第五二三:张辽乐进打狐平关-《三国之我乃刘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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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先时,闻字故意在营前喝酒,yu要麻痹敌人,引诱敌人劫营,但敌人并没有上当。闻字立即启用先时跟张辽商量好的第二步计划,让人联系长平关的张辽,让张辽带了一千人马,装作是上面犒赏御酒的将官,大摇大摆的将酒送进营帐,分赏给了士兵,又让全营大喝起来。这下,终于麻痹住了沮鹄,使得沮鹄还真的相信他们喝的不是水,而是酒。

    他驻守狐平关多时,虽然未尝有什么败绩。只是,在袁熙那里,他急着命令他速速退却刘军,故而时不时命人来催,叫他出战。沮鹄也是迫于无奈,抓住了这么一个好机会,也就没有多加审查,更没多加考虑,也就着手此事,算是草率了些,哪里想到会有此节。等到沮鹄带兵往回赶来,距离这里也不远了,张辽却也一时没能拿下狐平关。

    “张将军,不好了,贼兵从后杀了上来!”

    两架云梯已经架了上去,攻城车也已经开始工作,张辽正紧张的指挥者士兵们强行攻城,战斗很是激烈。

    本来,沮狐平关有驻军三万多人,沮鹄适才带了一万多出去,目前还剩了一半。而夜晚驻守在城池上的不足千人。张辽刚开始攻打时尚且顺利,可他到底小看了城上的防御程度。士兵架着云梯偷偷往上爬着,还没到一半,就被上面的守军发现了,他们立即是放箭下石丢狼牙拍,只要能用上的防御工具,全都毫不吝啬的向刘军身上招呼了上去。而随着战争的触动,城内鼓声齐鸣,如雷震怒,下面的驻军也就一批批的向着城上支援上来。所以战争一开始,就已经异常激烈了。

    听到身后的喊叫声,张辽仍是从容立着,指挥部下有序的攻城,偷得闲时,方才回身叫道:“慌什么!我等只顾攻城,不准向后!”

    报信的士兵吐了吐舌头,不敢再语。心里想着张辽将军一向沉稳,少出奇险,这次他是拼死要先拿了此城才肯干休么?但他身为小校,唯有听从的份。将军将做什么,他就得做什么。将军让他上前,他当然也只能一心向前,不再往后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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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沮鹄领着人马一路仓促而来,看看近了狐平关了,眼看着城上城下正进行着激烈的战斗,沮鹄终于是松了一口气,转而笑道:“张辽啊张辽。这下你可失算了吧,你一时未能偷下我狐平关,我现在领兵回来,就可以找你算账呢!哈哈,现在你是前不能进,后有追兵,我看你还往哪里逃!这次我却要你有来无回!”他得意着,继续催促着人马,奔向狐平关来。

    守卫在狐平关上的士兵虽则陆陆续续的来了仈jiu千人,但他们并没有真正的将军指挥。虽一时怒战着,不过是以待将军沮鹄的到来。及至看到远处无数火把杀来,皆大欢喜,叫着:“将军回城了将军回城了!”

    沮鹄人马眼看就要临近狐平关了,沮鹄却有种不祥的预感笼罩着他。

    攻城的人难道是聋子吗?没聋如何听到身后援军到了,居然连一眼都没有人回头看看?

    若不是聋子,那就必定是疯子。他们一定是以为只要全力攻城,不用顾虑身后的一切,他们就可以打破城池了。

    也许。他们并不是疯子,真正的疯子是他们的领兵将军张辽。这个不怕死的人,居然不屑于身后的敌人,一心要先破城。再看他们!沮鹄鼻子一哼,到底不愿多想,指挥人马,大喊一声:“杀!”

    “杀!”

    可惜沮鹄的一声大喊被淹没了。真正能够让人震耳yu聋的“杀”之一字,不是出自他口,而是出自早已埋伏在狐平关两侧的另一支伏兵。乐进的口里。乐进料理完了长平关的事情,留下少数人马驻守此关,然后跟随张辽,一齐到了这里。不过,他来时的人马都隐藏了起来。真正的势力,还在他这里。两边同时俱起,共有五千人马。从着两边山谷里杀去,如裹饺子,将沮鹄的袁军,裹在了里面。

    “将军,我们……我们好像又中了埋伏!”

    自到此刻,沮鹄才算真正的明白过来,原来打一开始,自己就已经中了别人的圈套了,何止是现在。他在阵前兜了两圈,一边是重关狐平关,一边是逃生的道路。继续冲杀上去,未必能讨得好处,别说这里有一支伏兵,就算杀退伏兵,身后还有一支人马,要想救狐平关只怕非是易事。可若弃了此关不要,那么贼兵占领此关后,进可攻打上党,退可据守,可谓对上党郡是最大的威胁。但若不走,只怕战死也未必能够将敌击退。沮鹄想到这里,只得望着狐平关长叹一声,道:“罢罢罢!”立即喝道:“传我军令,全军撤出!”

    这撤字一出,军心立即动摇,不待沮鹄约束,纷纷不战自溃,向着后方乱窜,沮鹄止也止不住,没奈何,带了亲信千人,朝着西面而去。他只刚走一半,兜头又遇上了闻字的人马。这次调虎离山计本来重在攻打狐平关,所以闻字带领的人马不多,不足三千人,但他还是一阵乱冲,将沮鹄留下的人马冲乱后,立即带兵前来,yu要跟张辽、乐进他们会合的。此刻半路遇上沮鹄,自然是大杀一阵。沮鹄不及接战,自带着人马往前冲去。及至出围,狼狈不堪,身边也只剩了不到三百余骑,闻字也就舍他马追,一路去了狐平关。

    这沮鹄一阵大败,奔逃数十里,来到一跳河边,不觉心情郁闷,跳下马来,仰天长叹。

    后面陆续跟上来的两三百士兵,皆是人人负伤带箭,面容憔悴,可见脱生之不易。

    沮鹄一路剧烈的运动,此刻早已触动了手臂的创口,鲜血溢流着。旁边士兵看着不忍,但又不懂医术,只得多有慰劝。沮鹄所受之箭乃是闻字的臂弩,短而精锐,直穿铠甲,而没入肉里。他咬着牙齿,使力一拔,血喷三尺。沮鹄终是抵抗不了剧痛,箭一拔出,人当即是大叫一声,痛晕了过去。他旁边士兵一阵慌乱,围上去,将沮鹄抱起,却是阖上了双眼,都道将军死了,不觉慌乱了起来。但一人查其鼻息,方知没有死,告诉众士兵,众士兵这才放下心来。

    “将军伤口血流得太多,我们还是先止了他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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