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楚裙和帝臣这一路走来,经历了太多风风雨雨。 从最初的荒神与禁忌。 再到深渊王女与天域神主。 又到楚衣侯与妖皇。 至如今,楚裙与帝臣。 帝臣赠了她留仙裙,将她宠为掌中娇。 他甘为她的裙下臣。 两人就像凡尘里最寻常的热恋男女那般,白日里泛舟湖上,天气好时采薇花海。 偶尔路见不平,行侠仗义。 忽然来了兴致,楚裙还学那小贼,去人家地里偷两根苞米,被狗追着跑出几里地后,丢下一大包灵石,悻悻跳到帝臣背上,催促他溜之大吉。 夜里没羞没臊,缠着闹着要尾巴。 每每战前她勇猛似将军,立下豪言壮语。 今日定要将狐狸累死,让不肖狐夫知道残忍二字怎么写的! 往往战至中途,就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鸣金息鼓要求改日再战。 改日? 改日是不可能改日的。 狐媚子顶多让她渴了多喝几口水,累了多喘两口气。 再玩味的看着她耍奸耍横,撒泼打滚,等欣赏完她的表演之后。 点评上几句,多是: 娇气。 骄横。 说得多了,渣女脸也厚了,大有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之态,将摆烂进行到底。 反正我不配合了,你自个儿看着办。 狐媚子也很配合,表示理解。 那便休息吧,只是尾巴别想要了。 于是乎收了狐尾,穿戴整齐,自顾自分房而睡。 每每这时,楚裙定要骂上一句,你个拔那啥无情的渣狐。 过不了半炷香,她就撑着老腰,自个儿屁颠颠跑过去了,又凶又怂色厉内荏的开始讨价还价。 狐尾必须给! 戒断是不可能戒断的,女魔头这辈子都拿毛绒绒没辙! 狐媚子对此只评一词: 人菜,瘾大。 久而久之,女魔头这内心不满越积越狠。 今日天光灿烂。 楚裙裹着纱裙爬起床,桌上早已摆好她喜欢的早点小菜,有中州的栗子糕,也有西荒的火莲果,还有北原的鹿肉炊饼,更有南渊的虾粥。 再配上一壶东离特产的竹叶饮子,一顿早饭简直不要太丰盛。 楚裙赤足坐在桌边,一顿胡吃海塞,把自己吃的小肚儿溜圆,又在太师椅上憨了好一会儿,眼神都支棱了,稍稍消化了后,这才脚步虚浮的跨出屋门。 只见帝臣坐在院中宽大的木台上,悠然自得的下着棋,对面坐着一尊与他一模一样的分身。 本尊与分身下棋,下的还津津有味。 清风徐过,男人目光一直落在棋盘上,拿起茶盏浅饮了一口,眉目幽沉深邃,俊美的令风都为之缠绵。 楚裙磨牙:“帝归澜……”话音刚出,她没忍住打了个嗝儿。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