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浑俗和光-《争雄乱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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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洪哥,要是天天都有狗肉吃,那该有多好啊!”

    “亮亮,别说天天有狗肉吃了,就是隔三差五弄顿鸡肉吃,我就满足了。”

    “你们啊,别椿树底下做春梦了,这要不是福哥、洪哥他们,别说龙肉、驴肉了,就连这狗肉也吃不到嘴里的。”

    “这是真的,唉,洪哥,下一步咱们怎么办啊?”

    “怎么办?打铁趁火红,行船趁顺风。自然是一鼓作气,除掉他们所有的狗啦,难道还给他们留一条让它害人不成。”

    “对、对、对,洪哥我有个请求,下次你们去时一定要叫上我。”

    “行、行、行,放心好了,少不了让你们从旁协作的,”

    “那太好了,到时,我非亲自捉它一条不可,看它们还敢咬我不?”

    、、、、、、

    众人吃着说着,自是欢喜得不亦乐乎。

    自古就是一人不过二人智,人多智谋广,柴多火焰高。三人同心,黄土变成金。

    说话洪大鸣、福居有了第一次的成功后,自不在前怕虎、后怕虎了,是夜,立刻趁着普济寺猛然少了条狗,法圆一伙还没发觉之时,便和众人一起采取了行动,

    说话福居、洪大鸣二人领着众人沿着上次的路线进到了普济寺院后,立刻指导众人有关不紊地、按照事先安排好的步骤行动来,下套的下套,放夹的放夹,投饵的投饵,引诱捕杀起恶狗来,且不到半夜功夫,便干净利落地将所剩下的六只狗,给全部捉杀了,并在不惊动法圆一伙的情况下。而安然无恙地回到了住处,一行高兴得自是不得了。

    但说次日清晨,满脸横肉、肥头大耳的主持法圆起身一阵忙碌漱洗后,当没有看不到每日里都来到自己面前摇尾乞怜、戏耍一阵子的那条叫着大花的狗时,心头顿然有一种失落感,立刻便查问起来。

    “了尘,看见大花啦没有?

    “师傅,我没看到。“一个瘦小的僧人伸着懒腰、打着哈欠,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从禅房晃了出来,漠不关心地回应道;“也许跑了出去吧?”

    “这大清早的庙门都还没开呐,它怎么会跑出去呐?你这脑子也不细想想,就信口开河,真是无用的东西。”主持法圆怒骂着了尘,转身便又满院子叫喊着寻找起大花来。然而,当他转了一圈不仅没有找到大花,而且连别的狗也没看到时,自是诧异慌了神,禁不住浑身直起鸡皮疙瘩,一阵后怕,立刻便惊慌失措发疯地喊叫起昨夜当值的二徒弟空祥来。

    “空仁,空仁、空仁,你他娘的死哪去啦?快我出来。”

    “师傅,大清早的,你一会儿叫狗,一会儿叫人,给叫魂似的,你在干什么呀?”大徒弟空虚随着他的狂喊乱叫打着哈欠,揉着眼睛,衣衫不整地从禅房露出个头来,诧异地问道;

    “空虚,空仁哪?

    “他不在禅房。”

    “他在哪里?”

    “师傅,他一个大活人,我那里知道他在哪里呀?你找他什么事啊?”空虚懒洋洋无精打彩地问道;

    “什么事?昨晚他怎么巡逻值班的,咱们的狗都到哪里去了?”

    “你说什么?咱们的狗怎么啦?”

    “我说你们啊,就知道吃喝玩乐,嫖女人,对寺院的安全一点都不关心,告诉你们,八条狗现在一条找不到了。”

    “什么?一条都没了,不会吧。”空空从禅房里跳了出来,诧异问道;

    “不信你们可以找找看,有没有啊?

    空空、空祥自是不信,立刻便冲出禅房满院内一条、一条地叫喊起来,“黑虎、黑虎、花子、花子、、、、、、”然而,任凭他们喊破喉咙,也没有一条狗应声而至。“师父,这、这、这怎么回事呀?”

    “我怎么知道,你应该问空祥去?”

    “空空,空仁呐?”空虚历声问道;

    “师兄,他呀,这会恐怕还在李财主家他二媳妇的被窝里鸳鸯戏水呐。”

    “我说你们这群不上进的东西,真要活活气死我,快去把他给我叫回来,我要问问他,他是怎么值班的,把我的都狗都弄哪去了?”

    “师傅,叫回来又能怎样呐?我想恐怕也如我们一样的,也是一问三不知的,也不会知道更多消息的。”

    “不知道就算了,他玩忽职守,我要惩治他。”

    “师傅,你就是惩治他一顿又能怎样,那也于事无补了,不就几只狗嘛,没啦,咱们可以在养吗?”

    那主持法圆万没料到他们竟如此这样,面对着三个不以为然的徒弟,直气得浑身直哆嗦。“你、你、你们别以为丢了几只狗是小事,我大惊小怪了,告诉你们,这可是有关咱们普济寺生死存亡的大事,你们也不动脑子仔细想一想,七、八条一夜之间全部消失了,动作这么大,来头会小了嘛,万一发现咱们的事情,突然偷袭咱们,不全完了嘛。”

    “师傅,事情没你想象的那么严重吧,不就几条狗嘛,不至于天会塌下来吧。”

    “空虚,你们啊,让我说什么好呐,要知害人之心不可要,防人之心不可无,你们想想,假如要是没有任何事的话,咱们的狗怎么会一夜间一个都不见呐?这不是好兆头的。”

    “师傅,那咱们怎么办呐?”

    “怎么办?调查,必须查个水落石出,弄清楚这一切,一定要让他血债血还。”

    “行、行、行,可一点眉目都没有,怎么查啊?”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即便他们做得在干净利落,也终归会留下蛛丝马迹的,再说飞虫过去还有个影呐,更别说昨晚那么大动静了,一定会留下丝索的,今天回洛城守备黄大人过生日,我要去祝贺,你们几个一定要查个清楚、弄个明白,其他的等我回来再讲。”

    “是、是、是,”但说空虚答应着送法圆去回洛城后,立刻便和空祥、空空三人一起商讨分析起谁最有可能做的事来。

    “二位师弟,你们看这事,谁有可能干啊?”

    “这个,师兄,你看会不会是胡文德那小子干的呀,那次他不是扬言要上告官府、要杀咱们的狗嘛,我看一定是他干的。”空空回想分析道;

    “胡文德,不会的,他,咱们不就调戏了他的妹妹,放狗咬伤了他的母亲,他犯不着冒这么大的险与咱们作对的。”空仁证实道;自不让为。

    “那会不会是陈心铭呐?”空空又提醒道;

    “陈心铭,一个武夫,有勇有谋,也不会做出这事的。”

    “空祥师兄,这个不是、那个不可能的,你说到底是那一个干的呐?”空空面对着空祥的反对自是不满。

    “师弟,不要生气嘛,咱们这不是在分析嘛,你想想他胡文德一个文弱书生,有胆量一夜之间捉七、八条狗嘛,不可能吧,别说他不可能了,就连那陈心铭他一个人也不可能的。”

    “师兄,是不可能,但他们难道不能联系多个人,来做这件事嘛。”

    “这有可能,但你说他们两个,我不信的。因为他们两个据悉根本没有那种才能,也没有那种胆量的。”

    “空祥师兄,那你说谁有那种可能呐?”

    “是啊,空祥,谁有这种可能呐?”空虚追随追问道;

    “这,两位,我要是能一口说出是谁的话?咱们还座在这里商谈、分析嘛,”

    “即不能,那你这个不是,那个不能的,反对什么?”

    “兄弟们,你怎么不明白我意思,我说的是必须得切合实际来想这件事,不能断章取义,也不能一孔之见地断定人的,你们要知咱们做的事太多了,每个人都有可能要咱们命的,千万不能因为判断失误,而过最想害咱们之人。”

    “你说的极是,可那一个才是呐?”

    “这个,咱们得一件件分析,不然,谁也不知的。”

    “对、对、对,”三人刹时便用排除法东一头、西一头,一件件地回想起自己以前做过的每件恶事来,然而,坏事一大堆的三人一个个想得头昏脑胀,最终也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

    话说随着天亮从外面回来的空仁闻知后,沉思片刻,刹时间便说出了自己的主意来,“兄弟们,我说你们也不用脑子想,这一带乞丐那么多,他们消息那么灵通的,只要抓两个一问,事情不就解决了吧,用不着这么费劲的。”

    “对、对、对,”四人刹时合计起如何抓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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