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斗杀回洛-《争雄乱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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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大人,我没想到你会这样理解,如果我真想混淆是非的话,我是不会费这么在劲的,实话告诉你,普济寺掳抢贩卖妇女的事是真的,不信的话,你可以提问柳玉英、玉梅她们几个人的,她们都是当事人的。”

    “是嘛,那我倒要仔细问问了,”朱汉宝眼见在问下去、即便动大刑他也不会招的,刹时便令侍卫押走,去带柳玉英。

    法圆一见立刻便急了,生怕偷鸡不成、蚀把米,自己再陷进去了,急忙上前一步辨说阻止道;“朱大人,你别听他胡说的,他们窜通一气、诬蔑陷害我的。”

    朱汉宝一心只想获取福居的下落,又岂能不为而中止呐;“法圆师傅,即然他们诬蔑陷害你,你怕什么,再说我又不是三岁小孩、能相信他的信口雌黄嘛,放心吧,我只不过想迂回一下从中挖出福居的下落而已。”

    法圆见不能阻止,急忙便丢眼色给黄玉德,让他出面劝阻。

    黄玉德与他沆瀣一气,自然明白他的意思,急忙便开了言;“朱大人,你这样做是不是有点兜圈子、离题太远啊,咱可不能让他绕进去啊。”

    “放心黄大人,我分得清是非黑白的,武的你也不是没试过,要是行的话,我何必费这样的劲干啥呐,你放心,我不会上当的。”

    二人说话功夫,侍卫把一个弱不禁风的年青女子带了进来,朱汉宝上下打量了一下,眼瞅她虽然披头散发、憔悴不堪,但浑身仍透着温柔敦厚之气,而非放浪形骸的风流女子,刹时,便用拉家常的语气问起话来;“姑娘,你哪里人氏,名子怎么称呼?”

    “回大人的话,小女子名柳玉英,巩县柳家营人氏。”柳玉英上得堂,跪拜回答道;

    “家中都有啥人,且以何为生啊?”

    “回大人的话,家中有父有母,还有一个弱弟,以耕地为生。”

    “即然你有父母,那你怎么和乞丐搅在一起呐?”

    “大人,这是有原因的,我本来在家生活得好好的,是普济寺两个和尚化缘到我家,用药迷昏后才到这里的,要不是洪大哥他们救我们的话,恐怕现在我们己经被卖进了妓院了,这其中一人就是他,”柳玉英指着空祥自是恨之入骨。

    “你胡说、诬陷人,朱大人,你可千万别信她的,这是洪大鸣他们窜通一气编排好,以此蒙蔽大人的。”空祥急忙辨白道;

    “你才胡说呐,朱大人,试想一下,我一个弱女子,能敢凭空捏造诬陷他吗?这都是事实,还请大人,主持公道,为我们受害之人报仇,为世人除害。”

    朱汉宝本意是想通过拉家常的方式拉近距离,而后再追问福居的下落,万万没有想到问来问去,结果会是这样,心中自是有气,而对柳玉英的血泪哭诉,深知如果这件事处理不好,就无法追问下去,犹豫思虑了一会儿,决定丢卒保车、以退为进,做个样子给柳玉英看,刹时便令侍卫把法圆二人绳之以法带了下去。

    法圆万万没有想到偷鸡不成,还要丢掉性命,自是慌了神,刹时便哭天抹泪地向黄玉德求救来。“黄兄,黄大人,黄大爷,我们可是冤枉的,咱们朋友一场,你可不能袖手旁观、见死不救啊。”

    黄玉德也没想到事情这样,生怕不分青红皂白杀了二人,急忙劝阻道;“朱大人,你不能不调查,仅凭她一面之词就把人抓了,这样做未免太武断了吧。”

    “黄大人,你不用多说的,一切我心中有数的,”朱汉宝使了眼色给黄玉德后,转身便又盘问了起来。“柳姑娘,你受苦了,请起吧。”

    “多谢朱大人,还请大人早日严惩凶手,

    “放心,一定的,柳姑娘,我有件事想问一下,还请你如实回答,这副画上的人,你认识吧?”

    柳玉英面对着福居的画像,一时间自是非常激动,但事情的一切她己别人口中了解,深知说出的后果,刹时不动声色、一脸茫然道;“朱大人,这个人,我不认识。”

    “柳姑娘,你可要看清楚、实话实说,隐瞒事情,不仅不利调查,也会对你不利的,再说刚才洪大鸣都说是此人救的你们,你怎么会不认识呐?我给你说,我找他的原因,就是要证实你所讲的,而后给你们报仇的,不然,仅凭一人之言,无法定罪的。”

    “朱大人,我虽然是女流之辈,但做人也知道忠义廉耻,感恩图报的,我不会出卖我的良心的。”

    “好,好,来呀,送柳姑娘回去。”朱汉宝眼见在问她也不会讲的,刹时便决定不在问下去了。

    黄玉德瞅着垂头丧气的朱汉宝,自是洋洋得意,冷嘲热讽道;“朱大人,怎么样?我说文的不行吧,你还不信,对这些劣等之人,你是不能来软的,否则,他们是不知好呆的。”

    “黄大人,即然你有好方法,那你就用你的方法让他们开口吧。”朱汉宝说着起身便离开了大堂。

    黄玉德正巴不得,不等他走出便发号使令传唤提审洪大鸣他们来,情况不用细说,自然是严刑拷打、刑讯逼供了,然而,虽然他百般用刑,一连审问了好几个,但结果都是不知道,气得他头昏脑胀、怒火攻心一时之间讲不出话来。

    话说躲在杂物间的福居一直注意着官兵的动静,当他看到官兵们百般折磨洪大鸣他们时,心头虽然非常气愤,但他深知莽撞是成不了事,于是便强压怒火,以待时机。

    冬季的天,自是短的多,说黑便黑,眨眼的功夫,黑夜便又降临了下来。心急如焚、度日如年的福居见天色暗下,看官兵渐渐安静下来后,随着便慢慢走出藏匿之地,查看着准备行动来,然而,三步一岗、五步一哨,来回不断的巡逻,自是让他举步维艰,根本无法行动,更别说营救了,无所适从间,当看到一个哨兵离队时,他急忙便扑了过去,趁其不备一个恶狼扑食便干掉了他,而后扒掉衣服穿上身、拿起佩刀,便大摇大摆向关押洪大鸣他们的地方走去。一路走来,虽然没有遇到什么麻烦,但关押地却不容人乐观,那里不仅固定岗哨增多了,而且也有流动的了,想要再像上次那样己是不可能了,他沉思片刻随机便又拆回去了,且功夫不大,一团冲天的大火便在伙房的上空升了起来,而且随着夜风的刮动,并迅速向四周蔓延开去。

    “失火啦,快救火啊!”随着一声声嘶力竭的叫喊,粮库里顿时便乱了起来。

    福居看许多人喊叫着从四面八方手忙脚乱前来救火时,起身便往关押地走去,当到达后看到那里的兵士们正探头探脑、犹豫不决还没有离开时,立刻便大声喝叱起来。“黄大人有令让你们速去救火,赶快走,”

    “兄弟,我们走了这地怎么办啊?”领队之人诧异道;

    “什么怎么办,防守这么严,难道你还怕跑了他们不成,赶紧带人救火去吧,如果大火蔓延开来,你我都担当不起的。”

    “是、是、是,快走啊弟兄们,”一声叫喊,不大功夫,那些守卫便乱糟糟一蜂窝地跑了个净光。

    福居按耐不住心中的喜悦,挥刀便将牢门上面的锁链给劈了开。而后推开了大门。

    洪大鸣他们早就注意到外面的动静了,房门刚才打开,便立刻冲了出来,“福哥我、、、、、、”

    “兄弟,什么都别说,哥都知晓了,快让大家跟我走吧,”福居深知此时不是儿女情长之时,抬步便向大门快步走去。激动的洪大鸣急忙拭去眼泪,指挥着众人便紧跟而走。由于巡逻及站岗的兵丁都被火光叫走了,一路上,自是非常顺当,很快便到了大门口,当眼见守卫室里并没有守卫时,刹时立刻便打开了大门,指挥着众人便向外冲去,不料,前脚刚以踏出大门,漆黑的夜空“腾的”一下便亮了,如同白昼般,福居自是吃了一惊,当他看清三面围挡的领头之人不是别人、乃朱汉宝时,惊魂之心顿时便镇静了下来,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回身对洪大鸣吩咐了几句,随机便微笑着坦然面对之。“朱大人,多日不见,别来无恙吧!”

    “福居,没想到吧,告诉你,我早在这里等你多时了。”

    “是嘛,那你可真是关心我,谢谢啦。”

    “那是自然,要不然,咱们又怎会见面呐?”

    “说的也是,不过,这次还会让你失望的。”

    “别那么自信,大言不惭了,告诉你,今非昔比、快束手就擒吧。”

    “好啊,我这就给你束手就擒,”福居怒吼一声,挥动钢刀便砍杀过去,且并不恋战,刚才交手他便向东奔去了。

    朱汉宝一心要抓的是福居,自顾下上来抓洪大鸣他们,丢下他们便直追过去。

    洪大鸣看福居把人引走后,自不敢迟缓,立刻便按照福居的吩咐,带领着众人逃出了回洛城,将人遣散后,自己便离开这己无法容身之地,前往洛阳城讨生活去了。

    回头在说福居一路砍杀,几个起跳便冲了回洛城,当他眼见东、西、南三面皆重兵防守、张网以待,唯有北面无兵防守时,心喜的他还当朱汉宝网开一面呐,调头便向北奔去,只到黄河岸边上,他才明白为什么北面不设防了,然而,一切都晚了。

    朱汉宝紧追不舍,看着自己计划好的这场战斗就要成功,自是得意极了,“福居,怎么样啊,我说你逃不掉就是逃不掉的。哈、哈、哈、、、、、、”

    福居面对无路可走之局面,心里虽然悔之无及,但也不愿投降,束手就擒,刹时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他心一横便黄河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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