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仗义执刀-《争雄乱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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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福居眼见来人无刀无枪,自也不好发火;“正是,你找他什么事?”

    公羊成南自我介绍道;“在下响当庄,韩士奇的管家公羊成南是也。”

    福居耳闻他并非韩士奇,且又看只有一个人,心中自是奇怪,心中自知他葫芦要卖什么药。“原来阁下不是韩士奇啊,那阁下到此有何贵干啊?”

    公羊成南坦荡道;“我来一不为打斗,二不为争吵,是来和平解决事情的争端的。”

    福居奇怪道;“解决问题,那你怎么没带人啊?”

    公羊成南微笑道;“我带人干什么,我不是给你讲了嘛,我来并不是以打斗争吵解决问题,而是要和平解决的。”

    福居不解地问道;“是嘛,那阁下打算如何解决这件事呐?”

    公羊成南从福居一开门那刹那间,就已经知他就是那个抱打不平之人,故意揣着明白装湖涂地问道;“这个,请问阁下是谁呀?”

    福居轻描淡写道;“我一个过路之人而已。”

    公羊成南挑明道;“这么说,阁下,就是刚才抱打不平之人啦?”

    福居直言不讳道;“不错,正是在下。”

    公羊成南询问道;“那就好,想比阁下已经询问知晓事情的原尾了吧。”

    福居坦言道;“这个,当然已经知晓了。”

    公羊成南提意道;“即如此,那请阁下到响当庄走一趟如何?”

    福居敬觉地问道;“走一趟是行,可去干什么呐?”

    公羊成南简明扼要道;“当然是解决问题呀,就拿史民安这件事来说,他欠我家主人一头驴,你到那里算一帐,该是多少是多少,有钱你就付钱,没钱用你这匹马抵也可以的,互不相欠,不就完事了嘛。”

    福居有些担心,生怕他使诈,“这个、、、、、、”

    那公羊成南深知劝将,不如激将,提醒道“阁下,要是不去,不处理这件事的话,往后的事就不要再插足了,我诚意来请,你都、、、、、、”

    “谁说不去了,别说你们响当庄了,就是龙潭虎穴,我福居也不怕的。”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福居深知不入虎穴,难得虎子,答应后转身便进院牵自己的马去。

    那史民安已经反应过来,一见福居要跟他们去,急忙便上前阻止来。“恩公,你不能去的,他们那是狼窝虎穴。”

    胆大无畏的福居劝慰道;“史老伯,你放心,别说狼窝虎穴了,就是龙潭虎穴,我也不怕的,你不就欠他们一头驴嘛,到那里算一下把钱给他们,你们全家就没事了。”

    史民安已经见识过,担心提醒道;“恩公,你不知他们的帐,是驴打滚帐,利滚利,还不清的。”

    福居自不把这一切放在眼里;“史老伯,放心,他们敢胡来,我也不吃素的。”

    史民安苦苦劝阻道;“恩公,你就听我一言吧,不会害你的。”

    “史老伯,你放心不会有事的。”福居牵马出院,翻上马打马便追公羊成南二人去。

    那史民安一见他一意孤行,深知他此去九死一生的,刹时间,也不在逃难避险,带着妻儿便也向响当庄而去了。

    响当庄在史庄的西南面,在南北向官道旁的东面,两庄相距有五、六里远,那响当庄有二、三百户人家,是个中等的村子,庄四周墙高沟深,水清不见底,庄门又高又大,又如老虎口一般,令人生威。福居跟随着二人便进了庄去,那韩士奇家在村中正中间,在庄内数一数二,无人可比的,门口两只大狮子左右分开。三人到达翻身下马,立刻便有人上来接了过去,福居跟随公羊成南便大义凛然地向韩府走了去。

    那韩士奇早以定好擒龙缚虎之计,得报,自是大喜,立刻便在厅堂外面列兵布阵,迎接他的到来。

    福居一身正气,跟随着昴首阔步便从头院进到二院去,当要向厅堂进时,猛然看到路两边如狼似虎的家丁们手持刀枪,狐假虎威吓唬人,自不当回事,大义凛然,坦然微笑着,抬腿便向厅堂上走去。

    那韩士奇本想给福居个下马威,令其望而却步,知难而回,自没料到他竟不屑一顾,根本不当一回事,一时间,呆若木鸡的他自不知下步如何进行了。

    福居昴首走进厅堂,与他们协商史民安之事来,当看房内就一人,不等公羊成南介绍,便开言问道;“你就韩士奇吧?”

    那公羊成南急忙介绍道;“对、对、对,这就是我们韩庄主,你请坐。”

    福居一听,心中之怒火顿时便在也忍不住了,立刻便叱呵道;“韩士奇,你一个小小乡绅竟敢光天化日之下,强抢良家民女,你未免太霸道目无国法了,”

    那韩士奇万没料到来人一见面就横鼻子竖眼,大加痛责,一向趾高气扬,横行跋扈的他又何曾受过这个气,立时便针锋相对反击地过去。“你是什么人,坏我之事不说,还敢独闹我家,难道不怕我杀了你吗?”

    一身正气、光明磊落的福居不屑一顾道;“怕的话,我就不来了,说吧,史民安这件事你打算怎么处理?”

    韩士奇恶狠狠地道;“杀人偿命,欠账还钱。天经地义的,这样的事怎么处理,这还用我说吗?是人都知道的。”

    福居冷嘲热讽道;“是嘛,即如此,那你们说那条驴要多钱?”

    韩士奇抬头看了一眼公羊成南,并丢了个眼色给他,“这个,管家,咱们那条驴该值多少钱啊?”

    那公羊成南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得知他一切都已经安排好,可以动手抓人后,刹时便不惊不炸,不热不凉道;“这个,那天咱们不是算过吗,也就是一百万多一点嘛,怎么你可忘记了。”

    福居万万没有想到他们竟敢狮子大开口,说出这惊人的天价来;“什么,一百万多一点,你们什么驴啊,竟然值一百万?”

    韩士奇冷若冰霜,道貌岸然道;“别管我们什么驴,就是一条土驴,你只要把钱拿出来,你放心,史民安之事就会一笔勾销的。”

    福居这次本想以真诚,劝导韩士奇改恶从善,不在行凶作恶,祸害乡邻,自万万没有想到他竟如此顽固不化,罪该万死,眼看话不投,起身便站了起来。“你们这不是处理解决问题,而是在讹诈人。我看你们一点诚意都没有。在谈也是白谈,告辞。”

    那韩士奇冷笑一声,立刻便发出动手之令来;“想走,没门,告诉你,今天你是进得这门,出不得这门的。来人呀,给我拿下他。”

    十多名早已经准备好的大汉,顷刻便从外面冲了进来,将门窗全部关闭后,飞身便向福居围攻过去。

    福居自不会束手就擒,坐以待毙,不等围攻上来,飞身便向韩士奇扑了过去,然而,那韩士奇一个闪身便陡然不见,等他回头在寻公羊成南时,那公羊成南也不见了。还未等他明白过来怎么回事,四面八方的浓烟便随着围攻过来的家丁,向自己飞来。不好,毒气,他顿时便明白那群大汉进来为什么先关门窗。然而,一切都晚了,还未等他想好如何应付,一张大网便随着他浑晕不清之时,从天而降了下来,罩住了他,且不等他挣脱,那十多个大汉便冲上去,三下五去二,连人带网捆了结实,拉出了厅堂,扔在外面,随着一盆冷水的浇下,他顿时便清醒了过来。

    早已从暗道走的韩士奇面对着已不能乱动福居自是得意极了,耀武扬威道;“小子我说你进得出不得吧,你还不服,怎么样啊,告诉你,和我作对的人,都没有好下场的,你也一样的。”

    “韩士奇,你不要得意太早,我福居饶不了你的。”

    “你已经没这个机会了,来呀,把他给我处理掉。”

    “慢着,”那公羊成南当猛然听到福居时,自是吃了一惊,急忙阻止住,向福居追问道;“你听什么?”

    “大丈夫,坐不改名,立不改姓,姓福名居,”

    公羊成南不放心再次追问道;“真叫福居。”

    “当然,大丈夫坐不改名,立不改姓,”

    “成南先生,为什么不让除掉他?”那韩士奇奇怪道;自是不明白。

    公羊成南提醒道;“韩庄主,你还记得两天前,咱们在县衙赴宴时,所看到的那副画像吗?”

    韩士奇记忆犹新是道;“当然记得,不就是一个通缉叫什么福居的,说什么如果捉住他赏金万两、官升九级嘛,怎么啦?”

    公羊成南提意道;“你仔细看看这个人和那画像的人,像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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