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夫妻相见-《争雄乱世》


    第(1/3)页

    话说福居从牢狱中被放出后,深知自己受伤的身体必须得尽快找个隐蔽的地方休养,不然,就难以逃脱官兵的抓捕的。百度搜索≥筆≥癡≥中≥文刹时,忍受着浑身的疼痛,趁着夜深人静、无人发觉之际,便步履蹒跚地向进宫前与洪大鸣约好地方奔去。

    那洪大鸣为了躲避官兵的抓捕,自是深居简出,正在洛河南岸边一个除福居与杨兴二人知晓,其他外人皆不知的小院内休息,当警觉的他猛然被院外的叫门声惊醒后,惊弓之鸟的他还当官兵搜捕到此,自是吃了一惊,起身便蹑手蹑脚凝神听了过去,当耳闻所传来的敲门声,与约定的无二时,急忙便点亮房灯,出房便快速开门去。当他打开院门一眼看清乃血淋淋、无了人样的福居时,自是吃惊不小,急忙便将其让进院内,而后关上大门,搀扶着行动不便的福居便进屋讲话去。

    且说洪大鸣搀扶着福居进房,将其扶躺在床上,立刻便清理上药包扎起来,随着一番护理的完结,十多天只知福居被抓,而其他无有任何消息的洪大鸣终于忍不住开口询问起来:“福哥,这一切是怎么回事啊?你是怎么被抓,这又是怎么逃出来呀?”

    “怎么回事,一言难尽啊。”福居于是,便将从那日躲进柴火车皇宫被抓之事,一直到现在真宁放自己逃出,从头到尾一五一十讲叙了一遍。

    洪大鸣听罢,自是奇怪,诧异并吃惊道:“福哥,这一切怎么会这样啊?“

    福居坚信道:“怎么会这样,告诉你,这一切都是有人暗中与官府合作,把咱们的一切都告发出去了。”

    洪大鸣自是有点不信道:“福哥,这不可能吧?没人与咱们作梗的。”

    “什么不可能,那利用柴火车进皇宫之事,除了咱们四个人知道外,你告诉哪个人了?”福居冷眼旁观地质问道:

    洪大鸣冷静地回道:“这个,我谁都没告诉的。”

    福居分析道:“是啊,这个问题你不会讲,那吴氏叔子也更不会对外讲的,但就在我将要进皇宫大门时,那韩勍带兵包围并抓住了我,而且在他与我言谈中,话中也说出了有人告发之事。不然,后来怎么会有抓捕你们之事呐?”

    洪大鸣想来也觉得是那个理,“说的也是这个理,可这一切会是谁干的呐?”

    福居焦虑地担心道:“这个只有调查才能知道的,暂时,我也不敢乱下定语的。嗳,那吴宝得现在怎样?”

    洪大鸣轻松自信道:“他呀。听杨兴说官府在捉拿我们之时,他得到消息就已经离开洛阳回偃师去了。”

    福居顺口问道:“大鸣兄弟,这个院落除我你知道外,还有谁知道啊?”

    洪大鸣安全地道:“福哥,你放心,这个地方除杨兴咱们三人知道外,其他任何人都不知晓的,就连我的那两个跟班的都不知的。”

    福居认真地问道:“大鸣,对于有告密者这件事你派人调查过没有?”

    “福哥,我一直都没怀疑过,故没有安排人作过调查。”洪大鸣茫然不知所措道:

    福居万万没有想到洪大鸣竟然天真到没有意思到这个问题,心中不由得直冒冷汗,语重心长道:“兄弟,人心险恶,世态炎凉。告诉你,从我救真宁公主受伤的那一刻起,我就怀疑了,当时给你讲,你一直不信,假如咱们当时能上一点心的话,事情决不会这样的,我也不落得这样,你也不会四处躲藏的。”

    洪大鸣闻言也自是后悔连连:“福哥,这事都怪我太大意了,当时我真应该听你的。福哥,那下一步咱们怎么办?”

    福居生气道:“怎么办,咱们必须先找出这个告密者,不然,什么也做不成的。”

    洪大鸣为难道:“可眼下一点线索都没有,官兵又到处抓咱们,怎样调查呀?”

    “这个,”福居一时间,自也是为难,不知从那里下手,沉思了片刻,轻声问道:“大鸣兄弟,上次我救真宁被砍伤的那件事你派人调查的结果是什么?”

    洪大鸣垂头丧气道:“那个别提了,可说一蹋糊涂,乱七八糟,一点有用的东西都没有调查出来。”

    “是嘛,如此来说,只能从我进皇宫这件事调查开始了。来吧,二十天也不长,咱们一天一天梳理,看那里有露洞,会是谁最有可能出卖我吧。”福居本想从那件事着手查出告密者,耳闻他无果,刹时,但转便思路提意道:

    “行,那咱们就从第一天梳理吧。”洪大鸣同意并提意道:

    两人刹时,便从吴仁明那里得到消息那天起,一天一天盘算梳理起那二十天中所做之事及所遇之人来,当一番细细盘算梳理,把一切怀疑都集中到洪大鸣的跟班刘前身上时,脉络逐渐显现,眼见只要找到刘前便可解决迷团,隔日晚,洪大鸣便令自己的拜弟杨兴寻找刘前去。

    杨兴得令后,立刻便马不停蹄地寻找去,还当用不了一天之时间,就会在这洛阳城内轻松找到刘前的。万万没有想到竟然费了整整一天时间,直到傍晚也没有看到,不仅连刘前这个人没见到不说,更是连个影子都没看到,自是让他诧异吃惊。眼见天色已暗,回身便趁着漆黑的夜色向洪大鸣报告去了。

    那洪大鸣当闻知时,自也是吃惊诧异,“杨兴,所有的地方,你都找了?所有人,你都问了?”

    杨兴坚定道:“洪哥,你放心吧,那刘前所有常去的地方,我都亲自寻找过问了。”

    福居有理有据地分析道:“大鸣兄弟,这个没有什么奇怪的,我看呀,一定是他的幕后指挥者,得知我已逃了出来,怕暴露自己,把他给藏匿了,不然,一个大活人,昨天还好好的,今天无病无灾,又没有发生什么意外的情况下,怎么可能找不到呐。”

    杨兴无奈地问道:“福哥,照你这样说的话,那咱们怎么办呀?”

    福居自信而又坚定道:“兄弟,眼下已不是谈论寻找他的时候了。告诉你们,根据我的估计,官兵可能现在已经在路上了,咱们最好还是赶紧离开这个地方,不然,等官兵包围这里,在走就来不及了。”

    洪大鸣有些怀疑地问道:“福哥,你这话从何说起呀?”

    福居打断话头,不容至易道:“兄弟,赶紧跟我走吧,你哥我的判定不会错的。这里面的关系,眼下无法给你说清的,你先跟我走吧,到时,我会给你详细说明的。”

    洪大鸣眼见其坚定不移,也不好在说什么,刹时,便在福居的催促下急忙离开了那个院落,向另一个住处转移过去。

    事情果然不出所料,福居他们刚以离开那个院落没多久,一队官兵便包围了那个地方,当搜寻中发现已经人去院空时,那带队的自是恼羞成怒,着人抢走了所有的东西后,随即便命人将那院落拆除毁坏掉了。

    且说那洪大鸣三人一阵急奔快走,便转移到洪大鸣的另一个处在闹市中无人知晓的住处来,三人随机晓知那院落已被官兵拆除毁掉后,心头自是气忿填膺,为了尽快找到那个告密者,除之而后快,三人随即一番商议,决定以杨兴寻找刘前为诱饵,诱其告密者自动现身,然后,再利用保护杨兴之人,将其查找出来,实施抓获之行动后,便由杨兴依计实施去。

    然而,十多天眨眼间便过去了,万万没有想到福居、洪大鸣二人的藏匿之地,虽然再也没有发生官兵追捕之事,但奇怪的是那刘前的影踪也一直没有被发现。自是让福居三人陷入迷惑不解的困境去了。

    且说福居、洪大鸣二人正当为调查刘前无果而焦头烂额,一筹莫展时,一个意外的惊人消息,又传了过来,自是让福居说不上是喜,还是忧来。笔~/@\痴~!中@!文~vvww.bi^chi.me首发面对着传话而来的杨兴,一时间,心头即是惊喜又是奇怪。“那真宁找我,这事是谁传过来的?”

    杨兴释疑道:“福哥,这是一个不知姓名的小乞丐,今天在洛河北岸讨饭时,那真宁施舍他时,特意偷偷地告诉他的,他便直接传到我这里来了。”

    “那这个消息,他告诉别人没有?”福居担心地问道:

    杨兴肯定地回答道:“这个他讲了,没有告诉任何人。”

    福居关心地问道:“那真宁都对他讲什么了?”

    “就说她要见你,别的什么都没讲。”杨兴毫无保留道:

    福居进一步追问道:“那她光说见我,可她说没说见面的时间与地点啊?”

    “福哥,那真宁除发出明天要见你外,其他没有任何消息的。”杨兴断然道:

    福居面对着这突如其来之消息,虽然心里还没有做好充分的准备,但他沉思片刻后,还是决定见一面去。“杨兴,即然那真宁要见我,我想她明天必还会出宫门寻找我的,这样吧,你明天什么都不做,专程到宣仁门那里等候去,只要见到那真宁走出宫门,便联系告诉她,并约定见面之地点。”

    “行,福哥,那明天我就去办。”杨兴答应道:

    “福哥,你真要和她见面啊?”洪大鸣面对着这突然之情况,一直没吭声,当看福居决定要见面时,自是有些担心,禁不住质疑地问道:

    福居点头问道:“是啊,有问题嘛?”

    洪大鸣怀疑问道:“福哥,我觉得这真宁这么急着见你,一定有问题,你也不是不知道,前两天因为放你逃走,被她老子关进了大牢,这才几天啊,现在可出来要见你啦,试想一下这中间假如没有什么问题的话,那朱温就这么快放了她。我看她们父女之间,一定做了什么交易,你还是想清楚了在见她去。别稀里糊涂,在落入陷阱了,到那时,谁也救不了你啦。”

    “洪兄弟,这个你杞人忧天了,要知那次我能逃出来,全靠的是朱宝珍,不然,我早就没命了,我相信,她不会害我的。”福居自信道:

    洪大鸣眼见话不说透不行,刹时,便直言不讳道:“福哥,正因为如此,你才应该三思而行,你不想一下,那真宁不是被朱温痛打一阵而又关押了吗?这才几天呀,就放出来了,她朱宝珍假如不想她老子承诺些什么,老子能那么快,就放她出来的,我看一定是承诺要把你从新抓回去才放的她。你可要想清楚了,这可是玩命的。”

    福居明白其意思后,笑道:“兄弟,你多虑了,虎毒不食子的,她们乃父女,放是正常的,不放那才不正常的。”

    洪大鸣眼见其执迷不悟,也不好在劝说:“福哥,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这事你还是想好了在做,话不多说,选择权在你自己手里,我只是提醒。”

    福居自我解嘲道:“兄弟,这事,别说你觉得奇怪,就是我也觉得奇怪,可我总不能,一朝被蛇咬,就十年怕井绳吧,再说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必须得冒这个险的。”

    洪大鸣明白其心后,自也无法,只有关照道:“福哥,即然你坚持要去,我也不好说什么,不过,你一定要谨慎小心,我这里定会全力支持你的。另外,你身上的伤怎么样,这几天也不见你吃药了,好利落没?”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