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夫妻相见-《争雄乱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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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头在说那跟踪真宁那个官兵们当突然遭到的拦截时,开始之初,还不认为是故意,但随着自己一步也前行不了后,便顿时明白这一切,都是别人预谋好的,自知在追也是白追,刹时,转身便回身向韩勍报告去。

    那韩勍闻听自是吃了一惊,立刻派人便将金大莱找了过来,质问并训斥来,“金大莱,你怎么搞的?这都十多天了,除洛河边南岸那件事之外,直到现在,你一个消息都没有给传过来,这都不说了,而且今天在宣仁门的那集市上,你们乞丐竟聚集成伙,拦截我派去跟踪监视真宁之人,这你都知道吗?”

    “韩大人,对不起,那几天我病的很历害了,都起不了床啦,这种事又不能让外人知道。不然,我能停止调查吗?你说的这一切,我都不知晓的。”金大莱委曲地道:

    “是嘛,金大莱,前面之事咱们不讲了,这几日,你必须给摸清那福居的下落,不然,我就抓你蹲大牢去。”韩勍恶狠狠地威胁道:

    那金大莱信誓旦旦地保证道:“韩大人,你放心,这次我会亲自出马调查的,保证不日,就能查出那福居下落的。”

    韩勍紧追不舍道:“好,我等你的好消息,千万可别让我再失望了。”

    金大莱偷偷走出韩府后,为了尽快解决掉福居,随着便寻找调查去了。

    三天的时间,眨眼便过去了。那真宁在第四天的早上,坐轿出了宫门,便真奔城东的白马寺去了。

    白马寺建于东汉永平十一年,乃为佛教传入中国时兴建的第一座寺院,距城大约有八、九里远,真宁很快便到了那里,白马寺的主持闻听皇家公主前来烧香礼佛,自不敢慢怠,立刻便迎进寺里,主持起她烧香拜佛的礼节来。

    真宁此行的目地,本意是为接福居进宫的。自不是专程礼佛烧香的,她匆匆忙忙把四个大殿全部礼拜结束,便进偏殿休息等福居去。

    那福居早已经在白马寺等候多日了,当眼见朱宝珍走进的偏殿后,趁着他人不注意,急忙闪身便走进了偏殿,见朱宝珍去了。

    那朱宝珍一见,也不多言,着令春艳拿出早已准备好的衣服,便让福居穿戴上后,春艳、春红二人又为其一阵打扮,改变其外形,象一个内待后,带其便回宫去了。一路无话。且说那真宁由白马寺一路不慌不忙回到府后,为了尽快让他们夫妻见面,随即便马不停蹄派人到宫中唤叫张玉凤去。

    那愁眉不展的张玉凤正日思夜想,盼望着能和丈夫福居早日团聚,猛闻自是心喜,连打扮都没打扮,便跟随着来人到公主府见福居来。

    那真宁看张玉凤来到,也不多讲,随即便领其进密室见福居去。且说那福居从进了公主府后,朱宝珍为防他人发现引起麻烦,便让他密室躲藏了,他正在地下室里面对着真宁为自己准备的一桌酒菜,胡思乱想着,猛见一个妇人走了进来,自是奇怪,不觉回身仔细看去。当看清乃自己七、八年没有见到的妻子张玉凤时,一时间,激动的他不知如何才好,快步上前,便与其紧紧拥抱在了一起,瞬时,两人竟中“呜呜”地哽咽着哭了起来。

    直至许久,哽咽的二人才慢慢停下了哭泣,卿卿我我,叙说起这几年的分别之后的相思之苦来。此次再见,犹如一梦也。

    这真是宁为太平犬,莫作离乱人啊。

    话分两头。咱们不说福居夫妻二人之亲热。但说那金大莱离开韩府后,为了查找到福居之下落,自是用尽了各种方法,不想,一连五、六日,也未能如愿,气得他自是恼恨连连,眼见不亲自出马不行了。金大莱为了尽快查找到福居的下落,决定与洪大鸣一见,并从洪大鸣嘴里打探福居之下落后,随即便令黄明往外通知传递会见洪大鸣的消息去。

    那毫无心机的洪大鸣当闻知自己的拜弟金大莱要见自己,自是连想都没想便答应了其见面的要求了。

    那金大莱闻言,自是欣喜若狂,次日,诡计多端的金大莱自是熟知洪大鸣性情,便由黄明提着酒菜,去见洪大鸣来。

    且说两人一见面,一番客套,那金大莱便令黄明将酒菜摆了上来,由于两人是八拜结交之弟兄,自没那么多客套,十多杯水酒下肚后,两人一边喝酒一边吃菜,胡扯乱拉,海阔天空地讲了起来,且不大功夫,便无话不说地谈聊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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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弟,这一、二十天,没看到你,也没听到,你干什么去了?”洪大鸣端杯喝酒的中间奇怪地问道:

    “洪哥,别提了,一个小病差点要了我的命,害得我在床上躺了一、二十多天,这不刚从床上起来,太想你们了,所以才急着见你们。”金大莱后怕地道:

    洪大鸣关心地劝道:“我说怎么这么长时间,没有你的消息,原本你害病了。人啊,吃五谷杂粮,生病难免的,平常注意保养就行了。”

    金大莱假装随意地问道:“洪哥,这一阵子你忙什么呀?我这一阵子害病的,他们也没人给我讲过你。”

    洪大鸣随心而言道:“我呀,也没忙什么的,就是帮他们寻人吧。”

    “是嘛,你可真忙啊,洪哥,来、来、来,弟弟在敬你三杯,”那金大莱说着倒满端起便送了过去。

    洪大鸣自不想这酒虽然是粮食、水果等含淀粉的物质经发酵制成的饮料,但却是穿肠毒药,接过酒杯来,接二连三地一干而尽了。

    “洪哥,真好酒量,来、来、来,再敬你三杯,祝你事业有成,前途似锦。”金大莱说着便又端了过去。

    “兄弟,我已喝不少了,在喝可就高了,不敢在喝了。”洪大鸣说话有点结巴道:

    “洪哥,你的酒量,别人不知,兄弟我还不知嘛,喝吧,没事的,在说我嫂子她也不在这里,没人抱怨你的。来、来、来,兄弟我赔你,先干为敬了。”别有用心的金大莱说着便一干而尽了。

    “兄弟,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呐。非让你大哥我喝醉不可。”洪大鸣结巴道:

    金大莱催促道:“喝吧,洪哥,兄弟我已喝了,再说,不醉不归吧。”

    “好、好、好。兄弟,咱们今日不醉不归。”洪大鸣说着端起杯一口气,便将摆放在面前三杯酒,一饮而尽了。

    “洪哥,吃菜,吃菜,这一阵子,你说帮人寻人,那人找到了嘛?”金大莱看洪大鸣醉意已有八、九分,刹时,话锋一转,便向自己关心的问题问去。

    “这个怎么说呐,反正稀里糊涂,我到现在也不明白的。”洪大鸣糊涂道;

    “洪哥,这有水,你喝水,嗳,洪哥,这一阵子,我生病了,你那个什么的福居的,他现在好嘛?”金大莱故作关心地问道:

    “他呀,当然非常好了,现在正在真宁公主府做客呐。”醉意上头,毫无介备地洪大鸣有点不清醒地回道:自不知已经失言。

    那金大莱猛闻自是吃了一惊,诧异地说道:“是嘛,洪哥,你没喝醉吧。”

    “你才喝醉了,我根本没醉的。再喝五、六杯也醉不了。”那洪大鸣说着便不当家地堆在了地上。且不久,便睡熟了。

    那金大莱看其睡熟,已不能问话,随即把黄明叫了进来,二人将洪大鸣抬上床后,桌子上那一烂摊子也不管,随即便离开那里,向韩勍报告去了。

    那韩勍正为派出跟踪真宁公主人,屡屡无获而气恼,当猛然闻知福居已在真宁府邸时,自是吃了一惊,不觉奇怪地问道:“什么,你说那福居现在公主府,”

    “是的,我刚得的消息,”金大莱自信道:

    韩勍诧异地问道:“那什么时间进去的?”

    “这个,我也不知道的。”金大莱一脸茫然道:

    韩勍回身向身边的人问道:“这几日,那真宁都到哪里去?”

    “大人,除二天前去了一回白马寺外,这两天都没出过府,”其手下回答道:

    “什么,两天前去过白马寺,为什么不向我报告?”韩勍怒吼道:

    “大人,因为我们跟踪中,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所以没有报告。”其手下回答道:

    “没有发现异常,那福居怎么进的公主府啊,”韩勍面对着这头痛之事,一时间,自是无招无式,不知如何处理了。

    众人面对着他的发怒,自是谁也不敢应声,一时间,房间里静得出奇。

    那金大莱面对着这尴尬之局面,一时间,自是不知如何才好了,看着那韩勍焦头烂额的一愁不展之样,他忽然想起一个人来,忍不住上前提醒道:“韩大人,前些日子,你不讲那郢王能帮助你嘛,这事你何不找郢王试一试呐,也许他能有办法的。”

    一语惊醒梦中人,那韩勍恍然大悟,“对对对”刹时,带上金大莱便找郢王朱友珪而去了。

    天空阴云密布,乌云翻滚,一场大雨正由四面八方忽骤而来,一时间,天地之间,雾起云涌,风声鹤唳,杀气腾腾,剑拔弩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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