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遗恨邙山-《争雄乱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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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洪大鸣他们虽然面对着官兵的严密防守、无招无式、无有任何办法,一直没有采取任何行动,但却并没有放弃。当情况突然发生朱温的回到洛阳城这件事后,他们自随即便查问调研来,当一番查获确定朱温的突然而回,并不是因福居的被抓时,提起的心顿时便放了下去,随即便又计划起营救福居之事来,可面对着官兵们的重兵看守,文的武的皆行不通的情况下,心头虽然焦虑万分,但也无招无式,也不得不按下心来,等待机会。

    光阴似箭,岁月如梭,苦苦等待中,眨眼一个多月便过去了。

    这日午后,愁眉苦脸的洪大鸣正心急火燎、风火雷击地四处奔走着,寻找着营救福居的路子时,一个意外的惊人消息在大街小巷内传开,自是让他吃了一惊,那就是朱温死了,他儿子朱友珪成为皇帝了。一时间,面对着这晴天霹雳般的消息,不知是喜还是忧来。自知此事是个重要的节点,机不可失,失不在来。为了商量出个营救福居之计划,深知三个臭皮匠,能胜一个诸葛亮的,急忙便派人召集起自己的弟兄赵勇、许阳,王雨等人去,。

    那孙平、大毛、赵勇、许阳等人闻讯,不敢迟缓,急忙便赶了过来。

    愁眉不展的洪大鸣看众人到齐后,也不客套,随即便开门见山地说起当前的情况来,“弟兄们,我召集过来,消息大概你们都听说了吧,那朱温已死了,现在朱友珪已成为皇帝了,这朱友珪不用我说,他是决对不会放过福居的,现在可说福哥已经陷入危险的情况了,你们看咱们怎么办啊?”

    赵勇等人对于朱友珪已成皇帝之事,虽然也已经知晓,但心中却并没有好的营救福居之方法,一时间,自是面面相觑,不知该怎么讲才好。

    洪大鸣眼见众人垂头泄气、无情打彩之样,急忙劝慰道:“弟兄们,一个个怎么一言不发呀,不用害怕,脑子里没有什么好办法,大哥我也不怪你们的,”

    赵勇无可奈何抱怨道“洪哥,你就是怪,我们也是没有办法的,朱友珪这小子真不是东西,把监狱看守得给守灵似的,如果有办法的话,咱们早就用武力把福哥给救出来了。费得着让福居现在还监狱里住嘛,没法子啊。”

    洪大鸣自我开导道:“兄弟,不是哥说你,光想作打打杀杀去救人,难道咱们就不可以用别的方法营救福哥嘛,”

    “洪哥,你说的,咱们乃一群穷要饭的,要钱没钱,要人没人,要门路没门路,要救福哥,咱们不用武力劫狱,还能有什么办法呀。”许阳感叹道:

    “是啊,洪哥,假如有钱、有人、有权、有门路的话,谁都不是傻子的。”许阳一脸不忿地附合道:

    “洪哥,我回来了。”正当洪大鸣他们几个无招无式,一点办法都想不出时,杨兴达外面进来了。

    “回来了杨兴,监狱那里的情况打听得怎么样?”洪大鸣一见他出现在门口,且不等他走进屋,便开口问询起来。

    杨兴进了房屋,端起桌子早已倒好的一碗开水,便咕嘟地喝了起来,一口号气便喝完它,而后顺手放下茶碗,伸手捞抹了一下嘴巴,道:“洪哥,已经打听清楚了。监狱外围的撤走了,但里面的人员仍旧保持没变的。”

    “是嘛,那别的还有什么消息嘛?”洪大鸣不放心地追问道:

    杨兴意味深长说道:“别的没有了,不过,有一个情况很重要的,那就是监狱衙门里,大大小小所有官职,后天要参加朱温的葬礼去。”

    洪大鸣眼见其异样,禁不住追问道:“是嘛,那对此你有什么想法呐?”

    杨兴直言不讳地便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洪大哥,回来的路上,我仔细想了,咱们是不是就利用监狱衙门里群龙无首这个机会,来它以假充真,冒充皇家人员,假传圣旨,然后,光天化日之下采取武力劫狱之行动,将福哥救走,你们看怎么样啊?”

    洪大鸣虽然对他这个瞒天过海之计赞许,但又怕节外生枝,而白忙活,不仅担忧道:“这个好是好,可在光天化日之下,万一被知破的话,就不妙了。”

    雄心万丈的杨兴不当回事道:“洪哥,在当今这个社会,是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情况,如果这次不做的话,恐怕今后就没有这个机会了,机不可失,失不在来。常言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

    洪大鸣看其胸有成竹,不觉赞许道:“杨兴兄弟,即然你认为那样可行,说明一切你都计划好了,那这次行动就由你全权负责,如何?”

    杨兴沉思了片刻,自觉只要行动,就一定会百分百成功后,坚定道:“行,这没问题的。不过,洪哥,具体的细节还得靠大家来完成,我一个人是做不到的。”

    众人闻言,刹时,便七嘴八舌争向发表自己的看法来。

    “杨兴兄弟,常言众人拾材火焰高,弟兄们都在这里,有什么事你尽管吩咐,我做不了的,还有他呐,万一一人力做不了的话,咱们大家和起伙来干嘛,只要齐心协力,终会成功的。”

    “是嘛,一根筷子易折断,一把筷子就不好折断了。”

    “弟兄们,只要齐了心,黄土也可变黄金的、、、、、、”

    “弟兄们,弟兄们,先少安毋躁住口听我一言好不,”杨兴一通叫喊制止住了众人的谈论,抬眼巡视了一下从人,而后,郑重其事道:“众位,即然大家对这次行动都没有异议,咱们可话丑说在前面,此事必须保密,不得告诉任何人,另外,我所派出的任务,必须按时完成,不得借故推三阻四,一托再托,否则,由此所造成的一切后果,均你自己个人承担,大家听明白不?”

    “明白。”众人齐声道:

    “好,你们都听好了,底下就是你们每一个人的任务,洪大鸣,”刹时,胸有成竹杨兴便从洪大鸣开始分派起任务来。

    “到。”洪大鸣正在胡思乱想着,耳闻头一个便点到自己,急忙回道:

    “你明天给准备五套这样的衣服,如何?”杨兴说着便把最要的任务交给了洪大鸣,从身上拿出一个包袱递送了过去,稍后不冷不热道:“洪哥,我知这有些为难,但我不管你用什么样的方法,明天下午这十件衣服必须交到我的手里,没问题吧?”

    洪大鸣一见他把头一件重要的任务交了自己,自不敢迟缓,接了过来,顺手打开了包袱,当看到里面除一件紫衫和一条裤子,及一顶皂罗折上巾和一双靴子,并无其他时,熟悉洛阳城成衣铺在什么地方的他深知在这个金钱第一的社会,唯有用金钱才能很快办成这事的,沉思片刻觉得自己的办法可以做得到后,随即便爽快地答应了下来,“行,没问题的,”

    杨兴随即便又叫起赵勇来,“赵勇哪?”

    “在,”赵勇正在诧异不知他要衣服有什么用,猛闻点到自己,急忙回道:

    杨兴吩咐道:“赵勇,明天你在咱们乞丐队伍里,给我精挑细选五、六个、头脑灵活、有模有样,胆大心细,且会点功夫的年青人,在明天傍晚时分,也就是这个时间,必须把他们带到这里来,这个没问题吧?”

    赵勇一听让自己在自己内部挑人,立刻但一口答应了下来,“这没问题,你就等好吧,保证按时完成任务的。”

    “好,”杨兴转身便又向孙平、大毛二人交待过去,“孙平,大毛,你们二人明天给我准备好一辆马车,在后天的时间我要施用,你们二人听清楚了。”

    “清楚了。”二人回道:

    杨兴放心不下重复道:“清楚最好,但千万记住了,后天中午我要用的。”

    大毛拍着胸脯保证道:“放心吧,杨兴哥,我们保证不会担误你后天用的。”

    “好,”杨兴转身道:“王雨,许阳,你们二人在白坡渡口给我准备好一条渡船,在后天之时,我要过河,怎么样,没问题吧,”

    “没问题,没问题的。”那王雨,许阳正胡思乱想自己的任务,还当也如他们一样呐,猛闻后自是疑虑了片刻,自不明白那里本已有摆渡船只,为何还要自己准备去,心里虽然疑惑,但还是随即便连口答应了下来。

    “各自的任务,大家都明白了吧,”杨兴抬头巡视了一下众人,问道:

    众人互相对看了一下,齐声道:“明白了。”

    “即然大家都已经明白了,我就不多说什么了,那就执行去。且记一定要按期完成任务,不然,就不好说了。”一切安排妥当的杨兴送走了众人后,看天色已是黄昏时分,他深知最关键的一步,如果不解决的话,其他之事做了也是白做,他沉思了片刻,决定寻求真宁帮忙,让其派人助自己进监狱去,刹时,他抬腿出门便往真宁公主府那里走去。自是决定无论如何也要说服真宁帮忙自己。

    一时之间,话头重多,同时发生,自不能同时表叙,但听我一一道来,叙说这场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的劫狱之事。却说杨兴离开他们聚集的那个院落后,为了确保行动万无一失,他挪步便向真宁公主府,寻找真宁公主帮忙去。

    却说真宁公主府的那此佣人、仆夫们,因杨兴的多次出入都有公主的陪送,对其自是非常熟悉,当看其又要进府时,自是不作任何阻拦,便放行而入了。

    那真宁公主正在为父亲的突然死亡而悲痛欲绝着,耳闻杨兴有事相求时,无心处理任何事情的她,抬头便让侍卫云非烟接待处理去。

    云非烟身为侍卫,自没敢细问让自己处理什么事情,领了真宁的懿旨后,立刻起身便到客厅会见杨兴来。

    杨兴正在客厅里细嚼慢咽地品着茶水,心中正担心,讲出自己的计划后,那真宁不会同意哪。一见来人不是真宁本人,而是她的侍卫云非烟时,他忧虑的心不觉有些失望,但忧郁的瞬间,一个大胆的计划在脑海产生了,决定利用真宁不出面之机会,用云非烟假途伐虢,完成救福居之行动后,深知劝将不如激将的他,刹时,微笑着招呼道:“云大侍卫,过来,你家公主呐?”

    云非烟不冷不热道:“杨兄弟,她心里有事,今天不能接待你,她已经告诉我,你有什么事,让我帮助你全权处理的。”

    杨兴为了激起其斗志,故意不信地怀疑道:“是嘛,她给你那个权力了嘛?”

    云非烟不以为然道:“当然给啦,不然,我能过来接待你嘛?”

    杨兴扇风点火道:“云大侍卫,你可别拿着鸡毛当令箭,糊弄我呀,我虽然是个要饭的,但也个见过世面的人,你别到时临阵怯场,我可得丢不起人的。”

    云非烟自是有些生气,不假思索道:“杨兴,你这说的什么话。你不要小看人,告诉你,我虽然在这里是做的侍卫,下等人,但也是敢做敢当的人,今天即然由我接待处理你的事情,自然就可以说一不二,你不要把我看得一文不值,狗都不如的。你说吧,你有什么困难,需要我帮助解决的,只要不是杀人放火,尽管讲出来,我都可以帮助解决的。”

    杨兴眼见其上当,但也不敢明说直言要去福居,刹时,不动声色道:“云大侍卫,言重了,我一个穷要饭的,那有胆量敢做抢劫杀人之事呀,也不过求其帮一些小忙而已。即然云大侍卫说得这么干脆利落,那我就直言明说了,后天,我要到监狱里探望福居他们,并给他们送上几件换洗的衣服,你能带上几个人陪我去嘛?”

    “这个,”云非烟一时间,有些犹豫不决,

    杨兴何许人,生怕其考察时间过长,醒悟过来,而推托,急忙假公济私、语无伦次催促道“云大侍卫,这一点小事,你要做不了主的话,那就赶快通知真宁公主,让她安排别的什么人来处理,我可不想跟一个胆小如鼠、萎萎缩缩的人去的。我的情况你也不是不知道,每次我来求真宁公主做事,她可是从未打过绊的,即便我说要救福居,她也同意的。我又不是一个安分守法之人,到时万一我要心血来潮、根据实际的情况,随时随地发动救福居行动的话,你又不能做主,那不就完了嘛,我可告诉你,你要认为自己不行的话,那就赶快回去,告诉真宁公主就说干来了,让她换人,别到时丢人扫性的,、、、、、、”

    云非烟生气地嘟囔道:“你胡说些什么呀,谁说不行了,不就进一趟监狱嘛,别说一趟了,就是十趟,也没问题的。没遇到你这样的人,你当我什么人啊,告诉你,大小我也是吃皇家饭的一个侍卫,就是助你救福居又能怎么样呐?这也不是真宁公主她的事,就是万一出事那也由她真宁公主担着的,与我不相干的。”

    杨兴正不巴不得他因生气而说出气话,耳闻其跳进了自己设想好的圈套后,深知有了云非烟的加入,即便手里没有圣旨,自己也可进监狱的。心头自是高兴,刹时,故作心怀歉疚地道歉道:“是嘛,云侍卫如此豪气,我真的小看了。即然云侍卫已经答应了,我也不在讲什么了,那咱们后天巳时时分,在洛阳府衙的大门口外相见如何?”

    “行,没问题的。”云非烟爽快答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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