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官场战场-《争雄乱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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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张从宾因祸得福,不仅洗清了自己的罪名,而且还受到提升时,自是高兴,为了获得更高的升迁,做事上自是更加用心,更加兢兢业业也。

    那石敬瑭自万万没有想到事与愿违,自是生气,为了压制张从宾,自此自是翻着法地无事生事,寻找张从宾的麻烦也。

    官场如战场,张从宾针对石敬瑭倚重岳父;狗仗人势,仗势欺人,处处找事之举动,自不与其正面冲撞,而采用扬长避短,面和心不和,与其毫不相让地巧妙抗争也,两人之间闹得自如同打仗一般也。

    而福居有儿子,起名为福煜后,常言无官一身轻,有子万事足,为了儿子的成长,全家的幸福,做工上自也是更加卖力也。两家由于关系非同一般,逢年过节,平而无常,自如同走亲串友来往走动也。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无事无非中,不知不觉,眨眼间三、五年的时间便过去了。

    福、张两家在交往中,虽也因生活中的磕磕绊绊、跌跌撞撞之事而烦恼过,但皆与大局无关,自不仅没有伤害到两家的关系,而且还使两家的感情,更深更坚更好了。

    话说张从宾在官场一路走来,虽然走得战战兢兢,并非一帆风顺,但由于其努力奋斗,在跟随药彥稠讨伐杨彥温的战斗中,自还是因其表现出色,再次升迁为忠正节度使加检校太保、侍卫步军都指挥使了。努力得到肯定后,自让他更加忠于皇上,更加认为只要认真做事,皇上定然还会提升自己的。然而,却自不知官场如战场,争权夺利杀伐忙也。

    这日早朝,张从宾在金殿上,当看到皇上李嗣源要众臣调查供奉官丁延徽、及仓库保管田继勋二人利用职务之便,侵吞贩卖国家储备粮一事,而无人应答时,深知民以食为天,粮食关系着国家生死存亡,乃国之大事,如果不处理好的话,必将危害皇上的社基,急于立功表现的他,自认为这是个展现本事的好机会,于是,便自告奋勇应接去。

    李嗣源正愁无人应接,不知如何才好时,猛然见之,自是高兴,立时便是一番夸赞,随着立刻便传旨下令由其全权办理去。<>

    张从宾自也不管众大臣个个露出睥视之目光,上前接旨下殿后,为了尽快结案,随机便走马上任,带人入住天下第一粮仓,含嘉仓调查去。

    含嘉仓又称含嘉仓城,位居在洛阳宫城的东北,北倚外郭城北垣,南接东城,西邻圆壁城和曜仪城,东临里坊区徽安门内大街。整体布局呈长方形,东西有六百多米,南北有七百多米,四周是夯筑围墙。仓城内共分三个区域,库区,生活管理区和漕运码头区。

    张从宾带人入住含嘉仓城生活管理区后,为了便于调查,自随机便将仓城三个区域的管理权接管过来,由自己的人负责去。并随着一边让仓城继续经营,一边着手调查仓官田继勋侵占储备粮一事来。

    话说石敬瑭等众臣皆收授过供奉官丁延徽给出的好处,正在极力营救中,猛遭张从宾横插一杠时,虽然气恼,但也无法,为了营救丁延徽出狱,石敬瑭随机便指挥众臣找张从宾说情去。

    且说张从宾入住含嘉仓城后,立刻便着下帐本收拿了上来,自让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刚刚办好一切,连看还没看,可说在八字还没有一撇的,各色大大小小的官员便接踵而至,威逼利诱的各种劝说,便如雨后春笋般,蜂拥而至,纷至沓来,自是搅得焦头烂额,内外交困也。

    张从宾针对各种各样的劝告,自不仅视而不见,置之不理,而且还为了避开干扰,好全心调查,随机便下令封锁含嘉仓城,不许外面任何人进入到里面,求见说情也。

    一时间,原本门庭若市的含嘉仓城城门,顿时鸦雀无声也。

    张从宾断绝了别人打搅后,随机便指挥手下查起帐本来。

    丁、田二人虽然在帐目上做得自是非常仔细,但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最终还是被查了出来。

    话说张从宾有了丁延徽与仓官田继勋二人利用职务之便,营私舞弊,贪污腐败,侵吞的国家储备粮的证据后,随机便提审丁、田二人来。<>

    那丁、田二人开始之时,自是矢口否认,但经不住一番过堂,便招供划押承认了一切,不仅招供了许多,而且还说出了许多官员卖官鬻爵之事也。

    张从宾闻知后,顿时才明白为什么当初没人审问二人了,为什么在自己审问之时,会有那么多官员为其说情求饶了,原来皆怕其说出自己的事也,面对着这种情况,深知对于丁、田二人之事,如果处理不当的话,就会带来杀身之祸的,为了即不引火烧身,又不多生事端,思考中决定单对丁、田二人严惩后,随机便连夜亲写起奏章来。然而,就在他写完奏章,收拾好一切准备休息时,一把短刀‘嗖的’一声从窗外飞了进来,‘啪的’一下插在了桌面上,他自禁不住吃了一惊,“谁呀?”抽刀便冲出房门寻找起来。

    夜,漆黑一团,悄无声息也。

    张从宾生怕遭到暗算,急忙便将隔壁所住的吕正春、彭青山二人喊叫了起来,三人经过一番东寻西找,没有发现任何线索后,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的他们随机添人加岗,增加了巡逻后,三人这才悻悻走回张从宾的住室商量对策去。

    张从宾进得房门,当一眼看到刀尖的下面有一封书信时,急忙上前便拔下钢刀,取下书信,打开摊在了桌面的灯下,仔细看去,只见上面写道:

    张从宾格下,此番写信与你,别无他事,主要是为丁、田二人求情也,请不管他们做事如何,都请你高抬贵手,放他们一马,我们定会感谢不尽的,到时定会送上黄金千两,以示感谢的,如果不照办的话,下次就不是这样了,定会取尔等性命的,敬请三思。

    三人细看后,立刻便明白怎么回事,不用讲,一定是丁延徽、田继勋二人的同伙为了营救他们二人,以此前来要挟他们从宽处理的,面对着这无耻的伎俩,吕正春禁不住问道:“大哥,怎么办啊?”

    彭青山不等张从宾有所反应,立即便应声道:“什么怎么办?正春,当然是保命要紧了,案卷在咱们手里,想怎么办,那还不是咱们说了算,对不,大哥?”

    张从宾反问道:“兄弟,照你说,这事我是保命第一了。<>”

    彭青山道:“是啊,大哥,对于丁、田二人合伙侵吞储备粮这事,皇上虽然知晓,但苦于没有证据,自无法定罪的,现在咱们正好利用手中权力,轻判与他们,从中谋利,不仅不得罪人,而且还有黄金可赚,一举两得,这样的好事咱们何乐而不为呐。”

    吕正春赞同道:“是啊,大哥,这不失为一个好主意呀。”

    张从宾思虑重重道:“青山兄弟,你这主意不好,你想过没有,万一这是咱们的仇家故意设计的话,咱们其不是正中圈套嘛?”

    彭青山道:“张哥,你想多了,那会有人利用这个机会陷害咱们呀。”

    张从宾担心道:“青山兄弟,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人心隔肚皮,虎豹不堪骑,在这乱世中,遇事不得防啊,”

    吕正春道:“大哥说的也是,在乱世中人心难测呀。”

    张从宾笑道:“在则,两位兄弟,即便真是丁、田二人的同伙前来恐吓,就这简简单单的一封信,就吓得咱们屁滚尿流,乱了阵脚的话,如果传出去,咱们弟兄还怎么在这世上混,其不让人笑掉牙嘛”

    彭青山道:“大哥,如此说的话,依你的想法,你将如何处理呐?”

    张从宾道:“这个,依我的想法,那就是置若罔闻,视而不见,不答理他。”

    彭青山担心道:“大哥,你这主意行是行,可你想没想,万一他们真照说的去做的话,那咱们怎么办呀?”

    张从宾毫不在乎道:“怎么办,两位兄弟,他们营私舞弊、贪污腐败,那是不得人心的,不敢明目张胆地胡作非为的。在说,咱们弟兄经常在死人堆,摸爬滚打的,有什么可怕的,放心吧,他成不了精,犯不起多大浪的。”

    彭青山提醒道:“大哥,话虽如此,但你想没有,在咱们刚刚开始调查丁、田二人时,你看有多少官员为他们二人说情啊,现在又出现这种情况,这绝非偶然的。”

    张从宾道:“兄弟,你不说我心里也知道的,正因为如此,此案我才不往下再审了,怕的就是牵扯太多,会与我不利的。”

    彭青山道:“大哥心里明白就好,我们只是给你提个建议而已,别无他意的,这事怎么处理,你自己拿捏,我们不会参与的。”

    张从宾道:“大哥心里清楚,怎么处理我自有分寸的,天不早了,你们回去休息吧,这事咱们明天再说。”

    “行,大哥,你也休息吧,外面我们都已安排妥当,决不会在有事的。”吕、彭二人说着,便走出房门,回自己屋中休息去。

    张从宾送走了二人,随机便躺倒在床,思考起明天早朝上,将如何叙说丁、田二人之事来,一夜无话。

    次日,张从宾上得早朝,随着殿头官讲罢有事出班早奏,无事卷帘退朝后。随机立刻便闪身出班起奏起丁延徽、田继勋二人如何利用职务之便,营私舞弊,贪污腐败,侵吞贩卖储备粮一事来。

    那李嗣源金殿上听罢,自是怒恼,为了杀一警百,惩戒后人,刹时,自也不顾众臣的纷纷劝告,随机便下旨,着令张从宾为监斩官,立刻处斩丁、田二人去。

    张从宾闻领令,不敢怠慢,接旨下殿,从牢房提出丁延徽、田继勋二人后,随机便将二人押解到午门,在午时三刻之时,处斩了二人。

    那李嗣源闻报后,自是高兴,为了奖赏张从宾的查案之功,随机便责令吏部封赏去。

    石敬瑭等众大臣闻知后,随机便私下了合计去,当合计好一切后,随机便亲自出面向吏部尚书赵凤交待安排去。

    却说吏部尚书赵凤虽然人五人六,长得帅气文雅,但却是一个攀龙附凤、趋炎附势之人,得话后,自不敢得罪石敬瑭,这个皇帝的女婿,随机便遵其嘱咐,与手下一番谋划后,拟旨将张从宾派往灵武这个险恶之地去。

    话说张从宾闻知要提升自己官职后,自是非常高兴,然而,自使他万万没有料到从冬天到春天、等来等去、等来的结果竟然是任命为灵武节度使,加检校太傅,自使他大吃了一惊,深知灵武情况的他,面对着吏部对自己明升暗降,以外派的方式逐出朝廷的情况,心中自是气恼,随机便找吏部论理去。

    在此一定有人要问,张从宾不是升官了怎么还不高兴呐,列位有所不知,那灵武不比较别的地方,由于其地接戎狄,深入夷境,内乱多患,强抢明偷,层出不穷,杀人放火,接连不断,抢劫官府,更是时有发生,为帅者多有遇害,实乃一个多事危险之地也。张从宾深知到那个地方为官,自己人生地熟的,如果去的话,只会凶多吉少,九死一生的。故此,虽然是升迁,但也不愿去也。

    话说张从宾到吏部后,当看到值班接待自己的官员是一个二十多岁,鼻直口方,没有见过世面的文弱书生时,自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更不问青红皂白,立刻便劈头盖脸询问起吏部尚书赵凤的下落来,“我说吏部尚书赵凤在那里呀,让他出来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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