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节外生枝-《争雄乱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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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杨凤鸣自万没有料到眼见这一切,竟是刘明堂设计布置好的局,心头虽然懊恼,但自不甘心束手就擒,坐以待毙,针对着六人如狼似虎、穷凶极恶围攻,自不放在眼里,大吼一声,便快如似闪电、急如飞风地挥动手中的打狗棍还击过去。

    刘也六人针对其斩杀之心存心积虑,自早有预谋,对其还击,自放在眼里,攻击围打,自是又狠又猛,又毒又辣,所经之处,自是寸草不留,场光地净也。

    杨凤鸣攻打招架中,还没有走上几个回合,便捉襟见肘、顾此失彼,穷于应付,只有招架之功,而无还手之力了。

    那刘也六人心中自是得意极了,手中的兵器自不由自主便加快了进攻的速度,然而,就在他们六人准备趁胜追击、一鼓作气,杀死已经身受重伤,处在劣势的杨凤鸣时,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强贼不要猖獗,我来也!”突然一声大吼,又如晴空霹雳,祸从天降般,在六人头顶炸响,跟随一个蒙面的大汉,又如下山的猛虎,出水的蛟龙般,挥动一个木棍便风驰电掣、快闪电般,不分三七二十一地向刘也六人打杀了上去。

    刘也六人自猝不及防,措手不及,一个个接二连三挨打后,阵脚顿时大乱,刹时,顾命要紧中,丢下杨凤鸣便向后退去。

    来人不分青红皂白的一通乱打,冲垮了他们对杨凤鸣的包围后,自没有紧追打杀下去,而是不等刘也他们反应过来,回身拉起杨凤鸣便向树林外跑去。

    那刘也见之,自立刻便明白怎么回事,叫喊着便快速追赶过去,然而,他还没有走出两步,一阵急如狂风暴雨般沙土便飞了过来,闪躲不及下,顿时便闹了脸青鼻肿,等沙土过后,当他再行寻找时,其前面早已是人影皆无,空空如也,气得他自是无话可说也,无可奈何下,也只得带人回寺院,传信给许审环去了。

    许审环知晓后,心中虽然无限气恼,但自也没有办法,也只得寻求下一次机会了。

    回过头话说杨凤鸣在来人的扶助下一阵飞速急跑,逃出刘也六人魔爪后,提着的心顿时便放了下来,当停下喘息的时候,随着便感谢搭救之人来,“恩公,救命之恩不敢言报,还请您留下大名,以备日后祈祷求福。”

    “凤鸣老弟,我拉着你跑了半天,连我是谁,你都没有看出呀,你可真有点木讷啊。”来人说着便取下了脸上蒙布。

    杨凤鸣借着欲暗的天色,一眼看清是福居时,自感诧异不解,禁不住问询道:“福哥,原来是你呀,我还当什么天外来客呐,唉,福哥,你是怎么知晓我被他们包围呐?”

    福居笑道:“凤鸣兄弟,这个说来,没什么奇怪的,前些日子那许审环不是趁咱们不备,放火烧了府衙呐,张大人自难咽下这口气,可无凭无据又不能抓人,为了获得有用证据,我受张大人之托,便暗中调查许审环来。由于前两日,我看到许府的家奴刘项三天两头往三清观里跑,为了弄清许府与这三清观到底什么关系,今日我便进观调查去,在三清观里面踅转了大半天,自是一无所获,在离观回城的路上,正看到刘也六人身带着兵器在前面也正往城里走着,我自是有些诧异不解,不明白他们带兵器干什么,为了查明他们的目的,我自也没有惊动他们,而是,悄悄跟随在他们后面,往城里走去。不想,他们行走到那片树林时,竟然不在往前行走,而是钻了进去寻了地方躲了起来,我更加奇怪,于是乎,便也在树林里寻了地方躲藏起来,看他们究竟要干什么来,直看到许府管家刘明党先到,后面你也紧跟进入到树林时,我顿然才明白怎么回事,情急之下,我扳了根木棍,便冲了过去,于是乎,这才出现了开始的那一幕了。”

    杨凤鸣听完后顿悟道:“原来如此呀,福哥,这可真是不幸中的万幸呀,”

    福居道:“是啊,凤鸣兄弟,说来这事,我也没有想到会这样的。”

    杨凤鸣道:“那是,别说是你了,就是刘明堂,他们也决没有想到的。”

    福居眼见其浑身是血,禁不住担心地问道:“唉,兄弟,你身上的伤怎么样,碍不碍事,要不要处理包扎一下呀?”

    杨凤鸣道:“这些皆皮外伤,用不上包扎的,只有不流血,一会儿就好了。”

    福居眼见其咬牙坚持,再加上手中也没有包扎所用的东西,便也不在吭声,随机便提议道:“兄弟,即然没事的话,那咱们回城吧。”

    “行,走吧。”杨凤鸣说着便站起了身来。

    两人说着,便趁着黄昏之时,进城去了。

    话说张从宾知晓许审环与三清观关系密切后,心中虽然恨得咬牙切齿,但无凭无据,对两家自那个也不敢抓也,为了尽快解决掉这心头之患,嘱咐杨凤鸣养好伤后,再行监视许府后,随机便又增派彭青山等五人协作福居,对许审环调查去。

    福居经过多日对许府监视,其的情况自已经驾轻就熟,当见有了帮手,心中自然高兴,对彭青山他们一番安排,随机便让他们多方监视许府的一举一动去。

    时光如箭,日月如梭,眨眼间,一个多月便过去了,然而,对许审环的调查,却自是毫无任何进展也。

    张从宾自是心焦急了,可手中无有任何证据,自也没有办法抓捕许审环也,无可奈何下,也只能一二再,再二三地强押着心头之火,慢慢地往下等待去。

    这一日未时时分,张从宾坐堂后,正准备处理日常之事务,一通击鼓喊冤叫屈声,合便由外面传了进来,自让他诧异,立时随机便传唤击鼓喊冤之人去。

    值班的众衙役,不敢怠慢,出得大门,便将击鼓喊冤之人给带了上来。

    张从宾抬眼当看到堂下所跪之人,乃一男一女,两个岁数半百,头发皆已苍白,老态龙钟,蓬头历齿之人时,自感诧异不解,随机便关切地问询了过去。

    “我说堂下老丈,你们是那里人氏,到此击鼓,有何冤屈啊,是不是你儿子儿媳,尊前不孝,不养你们呀?你们慢慢讲来,本官定会为你们做主的。”

    那老丈哭叙道:“堂上大人,不是你所说的事,而是因我女儿遭抢之事,才特来击鼓喊冤的。”

    “什么?”张从宾闻言,自禁不住吃了一惊,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发生这样的事,真是无法无天也,心中之怒火不由自主便腾的一下升了起来,立时安慰道:“老丈,你不用慌,仔细讲来,本大人定会为伸冤报仇的。”

    老丈闻言,连忙便停止住了哭泣,擦去了眼泪后,随机便从头到尾讲说起来事情的经过来,原来这老者姓李名永安,乃城西九里庄人,其妻李张氏与其女儿李兰香,今天早上午,步行进城时,行走到那片树林时,遭到了一伙强人的劫掠,其妻李张氏怒恼之下抓伤了一个强人的脸,在被强人打晕后,其女儿李兰香便被强人掳劫走,李张氏醒来后,自是惊慌失措,急忙便让过路之人带口信通知了家里去,李永安得信后,自是大惊失色,急忙慌里慌张,带着自己的亲戚及左右邻舍便赶了去,并随机便向方圆周围所有的人问询打听去,经过一番东寻西找,四处查问,经附近干活的乡民多人指点,得知女儿被强人从后门,被带进了三清观后,于是,便前往三清观那里讨叫去,不想,三清观看门不仅拒不承认,而且不让他们进入,多次吵闹反遭其毒打,无可奈何之下,这才击鼓喊冤叫屈也。

    张从宾明白前因后果后,心头自不由得来火,说来他原本就想进入到三清观,对里面查看一番,但因一直没有合适的理由,才没有进行到里面搜查,现在有了这天赐良机,又怎肯错过,大堂上对李永安夫妇一阵安慰后,与福居一番商议,决定将三清观所有人等,全部抓回,然后再行细查慢问后,随机便号令自己的亲军卫队,带领着三班衙役,以及李永安夫妇,便前往三清观那里搜查抓人去。

    话说张从宾在侍从的簇拥下,很快便到了三清观前,但只见观周围,都是粉墙包裹,墙边所种植树木,不是杨柳,就是古槐,皆已高大成荫,血红的一座朱漆门楼,上悬金书扁额,题着‘三清观’三个金光闪闪大字,山门对过,乃是一带照墙,傍墙停靠着众客的车辆,轿子什么的东西。山门内外,烧香的往来不断,当看到张从宾带兵到来后,不等其驱赶,立时,便四散走开。

    且说张从宾先吩咐军队从外面四面包围了三清观后,这才翻身下马,带领着三班衙役,往三清观里面走去。

    那看门的道士正午后小憩,猛闻节度使张大人前来搜查,自是大惊,急忙便飞快向观主徐转运报告去。

    那徐转运在房内正和刘也等人说着闲话,猛闻后,常言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猛闻后,自禁不住吃了一惊,自己一向做事天衣无缝,滴水不漏,他张从宾今天怎么会突然到这里来呐,这所为何事,难道是因为之前抢劫饷银之事不成,可那件自己已经和许审环处理得干干净净,没有任何把柄了,他怎么会,再说如果有事的话,他早就该动手,搁不到现在才来的。一定是另有他事,可这几个月来,自己并没有做过任何事,怎么会有事的呐,也许他是前来烧香礼佛的吧,管他的,真万一有什么事,还有许审环的,他对自己决不会袖手旁观,坐视不救的,想到此,他的心顿然安稳了下来,刹时,急忙整理了衣服,扶正了道巾,撞响了钟鼓,唤齐了众道后,带领着大家,便往山门口迎接张从宾去。

    张从宾在徐转运等众人的跪拜接迎下,进得三清观后,即不烧香,也不拜佛,径入主持室坐定后,立刻便对前来叩拜的徐转运问了过去,“徐转运,你就是这三清观的观主,这三清观一切事务,皆是你在处理嘛?”

    徐转运自没有想到他开口会这句话,虽感有些诧异,但还是小心回了过去,“回大人的话,正是贫道主持,这三清观一切事务皆贫道管理。”

    张从宾针对其膀大腰圆,一脸凶象,心中自是来气来火,立时言道:“徐转运,今天我来,不为别事,乃是有人控告,说你这三清观里,窝有歹人,特意到此来检查的。”

    徐转运闻言,急忙辩解道:“张大人,我这道观本是个修行向善之地方,怎可能藏有歹人呐,一定是有人违反了道规,遭到斥责后,气忿不平,故意编造栽赃诬赖我们的,请大人不要相信那些小人之言。”

    张从宾道:“徐转运,你激动个啥,有没有我查了才知。你速去把名簿拿来,并将他们全部唤来,我要一个个检查。”

    徐转运闻言,不敢怠慢,急忙便着道人从新撞钟,招唤已经散去众道人去。

    那些已经散走,回到自己房间的众道人自不明白怎么回事,闻声后,立刻便仓忙奔来,不多一时,便已到齐,排队等候在了主持房门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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