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揭竿而起-《争雄乱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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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重信步步紧逼道:“张从宾,你还有什么可犹豫的,我已经向你讲得很明白了,你快把帅印交出来吧,”

    张从宾好不容易才将帅印拿到手,又岂肯轻易交出,冷冷道:“二皇子,你急什么,这阵前交印之事,我还从未听说过,我必须上奏问明,才能把帅印交给你的。”

    石重信道:“张从宾,即然你不交,那就怪不得我了,来呀,把他给我拿下。”

    张从宾大喝一声,“那个敢,我告诉你石重信,这不是节度府,而是我中军帐,你看清楚了,在发威也不迟的。”

    石重信见之,厉声便斥责了过去,“张从宾,是你的中军帐又怎么样,难道你想抗旨不遵啊?”

    张从宾冷笑道:“二皇子,你要明白,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的。”

    “你你,你竟敢抗旨不遵,来呀,把他给速速拿下。”石重信说着,领头便向张从宾扑了上去。

    张从宾自不会束手就擒,坐以待毙,闪身避开后,趁其不备,挥手一把从将石重信手中的圣旨给夺抢了过来,而后,一脚将其踢到在地,回到主帅位置坐定后,面对着怒火冲天的石重信,随机便向左右两边的侍卫们下达了抓捕他们的命令去。

    吕正春,鼓青山闻令,自不怠慢,抽出所带兵器,便上前擒捕石重信一行去。

    那石重信虽然人少,但也自不会乖乖束手就擒,从地上爬起后,大叫着;“反了你啦,”立刻抽出随身上所带宝剑,便向坐在主帅位置的张从宾扑了上去。

    双方,刹时间,便在中军大账中央,‘砰砰啪啪,’便刀剑相撞,你抓我,我擒你,互不相让地打斗开来,时候不大,随着一声惊叫道:“二皇子死了,二皇子死了。”混战的双方不用招呼,立时间,便不由自主停上了打斗,愣愣站在那里,茫然不知所措也。

    张从宾万没料到会出现这样的事情,随机便走上前,查看石重信是否真的死亡去,当一番检查,发现石重信已经没有任何气息时,深知此事已经闹大,心中决定反了的他,起身指挥手下侍卫将石重信的侍从押下,及石重信的尸体抬出后,令侍卫把守住了门口后,随机便和手下商议应对策略来,“我说,众位,事情你们都已经看到了,也用不着我多说了,至于石敬瑭他如何处置咱们,这个不用我讲,大家也都明白的,现在你们看,咱们下一步怎么办啊?”

    众将官深知这杀死皇子之事,乃满门抄斩、灭九族之罪,面对着这棘手的问题,一时间,众人自是面面相觑,一声不吭,不知所措也。

    张从宾道:“众位,怕也没用的,他石重信死在了这里,即便你们没有动手杀他,这也是脱不清干系的,他石敬瑭什么样的人,我想你们比我清楚。”

    都虞候刘汉荣诧异地问道:“张大帅,出了这样的事情,那你说怎么办?”

    张从宾直言不讳道:“怎么办?事情已经这样,往前一步是死,退后一步还是死,即然两头都是死,我的意思呐,就是一不作、二不休反了他,你们看如何?”

    刘汉荣担心道:“张大帅,这恐怕不行吧、、、、、、”

    张从宾道:“兄弟年纪轻轻的,这有什么不行的,舍得一剐,皇帝也敢拉下马,即便战死了,大不了二十年后,还是一条好汉,前怕狼、后怕虎是做不成大事的。”

    刘汉荣道:“张大帅,可咱们兵不强,马不壮的,成不了事的。”

    张从宾怒声道:“刘汉荣啊,刘汉荣你不要长他人志气,灭自家威风,在说他石敬瑭称子割地,卖国求荣,这羞辱已经激起民忿,你不看看天下,起兵造反的又不是咱们一家,咱们只是顺应历史潮流而已,要知道将相本无种,男儿当自强,什么事情,不经历一番拼搏,是不会白白到手的。”

    刘汉荣道:“张大帅,话虽如此,可我终认为不行的。”

    张从宾道:“兄弟,别终以为自己不行,要知成则为王、败则寇,一举成名天下扬,不然,前途你们也是知道,那只有死路一条的。”

    众人面面相觑,自是举棋不定也。

    张从宾道:“众位,你们到底干还是不干呀,如果不想干的话,我不强求的,愿干的就留下来,不想干的,你们可以离开了。”

    “张大帅,即然如此这样说,那兄弟对不着了,我先离开了。”刘汉荣说着起身离开自己的位子,抬步向中军大帐门口走去。

    张从宾见之,冷冷一笑道:“好啊,正春,你送他一程。”

    “好的,大帅,刘大人,您慢走,待我送你一程。”吕正春说着,追赶上去,抽出钢刀,一个冷不防,从其后背,一刀便刺了下去。

    那刘汉荣万万没有想到会如此,挣扎了几下,便一命呜呼也。

    吕正春看其已经死亡后,随机挥手便着人将其尸体抬了出去。

    张从宾冷冷道:“众位,你们那一个还愿意走啊?”

    行军司马李彦珣见之,立刻便率先附从道:“大帅,我愿唯您马首是瞻。”

    其他人见之,刹时,便也立时跟前,同意起兵造反也。

    张从宾看众将官同意后,随机和众人商量了一下,随机便起兵渡过河阳桥,轰轰烈烈、声势浩大地向东都洛阳城杀去。

    话说年轻气盛的东都留守皇子石重乂得报后,自大吃了一惊,心中更是气恼无比,怒火中烧,随机便集合所有的队伍,亲自带队耀武扬威、不可一世,气势汹汹,杀气腾腾地出城列阵迎战张从宾去。

    久经杀场的张从宾自不把石重乂这个毛头小伙放在眼里,针对石重乂的来势汹汹之情况,为了首战大胜,鼓舞手下众将官的士气,刹时,不等石重乂出城列队布好阵,指挥着吕正春、彭青山二人带着一队人马,便先行向石重乂的队伍冲杀了上去。

    那石重乂初出茅庐,自没有什么打战经验的,猛然看到张从宾指挥着一队人马,向自己的队伍,如狼似虎、横冲直闯的冲杀上来时,一时间,自有些慌了神,急忙便调动身边的队伍,冲了上前去,围攻阻截去。

    张从宾正巴不得他如此,眼见其上当后,心中自是暗喜,深知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随着便亲自带队大喊大叫着向石重乂冲杀了上去。

    石重乂正在把注意放在围攻阻截上,猛见张从宾带人亲自向自己冲杀上来时,身边军队不多的他,自是慌了神,急忙便指挥着迎杀了上去,可当看到根本挡不住张从宾他们时,自也无心在行观阵,刹时,调转马头,打马便往城里逃去。

    张从宾一直在注意着石重乂的动向,当见其想逃走时,张弓搭箭,便射了过去。

    那石重乂自是不备,着箭后,大叫一声,翻身落马,便一命呜呼了。

    张从宾飞马赶了过去,挥刀便砍了其头颅,而后,用刀挑起,高叫着便示众扬威去。

    那东都副留守张延播等人见败局已定,深知自已回天乏力,立时便指挥手下人马,缴枪投降,跪地纳降也。

    张从宾他们大获全胜,自是高兴,进入洛阳城,先取内库金皂犒赏了三军后,稍事休整,着令张延播统管河南府,李彥珣为征集粮草,福居为粮草押运官后,随机便带兵大张旗鼓、轰轰烈烈,往汜水关进发去。

    汜水关,又名虎牢关,由于其北濒黄河,南依嵩岳,地势险要,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乃东都洛阳的门户,自古便为兵家必争之地。

    话说张从宾出了洛阳后,一路之上,自无遇上任何抵抗,很快便到达了汜水关前,当见关门紧闭,城墙之上防守人员一个个剑拔弩张,一触即发,东出之路,已经被挡住时,刹时,便打马来到关前,向守关的原东都巡检使宋廷浩喊起话来。

    “宋大人,几天不见,别来无恙呀!”

    “张从宾,你不在洛阳城里做你的巡检使,你带兵来到这里做什么?”

    “宋大人,我要做什么事,我想不用说你也明白的,我劝你最好顺应潮流,把关门打开,至于其他之事,一切都好说的。”

    “呔,张从宾,你这乱臣贼子,真是胆大妄为,放着光明大你不走,竟走歪门邪道,今日里你最好听我之言,放下屠刀,束手就擒,否则,你只有死路一条的。”

    “宋廷浩,你别不识好歹了,他石敬瑭什么东西,不过是一个称子割地,卖国求荣的无耻之徒而已,你最好认清形势,顺应潮流,不要在为虎作伥,助纣为虐,帮虎祸害天下的百姓了,否则,你只会遗臭千年,人所不齿的。”

    “张从宾,你这跳梁小丑,他石敬瑭是卖国求荣,称子割地,为人所不齿,但根正苗红,说来必须是李嗣源的女婿,而你的,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想翻天,没门的,你最好悬崖勒马、迷途知返,否则,别说你打到开封了,就我这汜水关,你都过不去的。”

    “宋廷浩,你这个溜须拍马、趋炎附势的小人,我真是高看你了,即然死不回头,那就怪不得我,来呀,攻城。”张从宾自是气恼,刹时,便令士兵砍伐树木,建造攻城之云梯,发动起攻城之战斗去。

    然而,由于汜水关,易守难攻,张从宾虽然指挥攻打了多次,采取多种方法,但也未能成功,不得己只得另想别法去。

    欲知张从宾采取何种手段攻下汜水关,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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