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 寻亲洛阳-《争雄乱世》


    第(2/3)页

    福居自也顿悟道:“兄弟,说心里话,昨天我刚回到这洛阳城来,今天你就找来,当一眼见到你时,我也正纳闷呐,想不到竟然如此关心、爱护我,兄弟你可真够哥们,说实在,这一辈子,你这个朋友我算交对了。”

    “福哥,咱们俩是患难之交的弟兄,我不帮你又能帮谁呐,试想谁又会瞧得起我呐。”洪大鸣问道:“福哥,我有一事不明白,你即然已经在少林寺出家,那你还回来做什么呀,要知在这洛阳城里想抓你,邀功请赏人,那可是太多太多了。”

    福居襟怀坦白、推心置腹道:“兄弟,对于你所讲的这事,我心里很清楚的,可你想过没有,我自己一人是安全了,但你嫂子侄儿她们怎么办,至使现在,我还不知道她们的下落,及生死如何的?”

    洪大鸣懊悔地自我埋怨道:“福哥,对于嫂子这事,说来也怪我,在官兵进城,我竟然犯昏,没有想到帮助她们,要不然的就不会出现,现在找不到她们的事情了。”

    福居道:“兄弟,对于这事你不用自责,我谁也不能怪的,因为事情来得太突然,别说你没有准备了,就连我,也都没有任何准备的。”

    洪大鸣道:“福哥,事情已经这样,那你打算怎么查找她们?”

    福居道:“这个嘛,我已经安排王蛟,准备让他到河南府衙的大牢里查找去,只是节外生枝遇到了一点小麻烦,我正在想办法呐。”

    洪大鸣闻言,立刻义无反顾、义不容辞道:“福哥,有什么困难你尽管开口,不管是要人,还是要钱,我这方皆全力支持的。”

    福居正为晚上自己一个人整治刘野而犯着愁,猛然闻言后,自是心喜,随机开口道:“大鸣兄弟,即然说的这份上了,那我也就不客气了,今晚你给我派三、四个人,把住在安从坊的刘野给我处理掉如何?”

    洪大鸣闻听后,随机便爽快地答应了下来,“安从坊的刘野,行,这没问题的。”

    福居不放心地交待道:“不过,兄弟,你们一定要干脆利落,千万可不能拖泥带水,留下什么蛛丝马迹。”

    洪大鸣道:“福哥,不就一个小小的刘野嘛,这个你尽管放心吧,管保他死后,让官府找不到任何线索,不能怀疑任何人的。”

    福居道:“如此说的话,那是最好不过了。”

    洪大鸣问道:“福哥,你现在那里安身呀?”

    “我呀,昨晚和王蛟,我们两个在南市的一家客店住,怎么啦?”福居诧异地问道:

    洪大鸣道:“福哥,现在官府象疯了似的,对原叛乱之人抓得正紧,常言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为了你的安全,那个客店我看你们就不要在住了,在延庆坊那里,我有一个空着宅院,那里不仅远离闹市,而且还有利于进入方便,你看住那里如何?”

    福居答应道:“行啊,兄弟,只要你认为可以的,我决对放心的。”

    “客官,请开一下门,你们要的饭菜,做好端上来了。”随着一阵脚步的响动,一声叫喊在门外响了起来。

    “好的,小二,马上就开。”洪大鸣答应着,立刻起身便打开了房门来。

    那小二端着饭菜,便走了进来,随着将托盘上面的酒菜摆放在桌子后,随着“客官,你们所要的酒菜,已经上来,还需要什么,招呼一声,我们立马就会到的,您慢用,我下去了。”一番交待后,那伙计关上房门,便下楼去。

    洪大鸣眼见酒菜已经摆好,随机便招呼道:“福哥,咱们俩好几年,都没在一起喝过酒了吧,马上就要中午了,择日不如撞日,今日咱们俩,在喝两杯如何?”

    福居眼见酒菜皆已摆好,身子虽然已经出家,但心还没有出家,随机便答应道:“行啊,喝两杯,就喝两杯,不然,到了寺院,想喝我也就喝不成了。”

    福居、洪大鸣两人说着便推杯换盏,言谈着陈年往事,吃喝起来。这一顿饭,直吃到未时,两人这才起身离开酒楼,便分头各自办自己的事情去。

    且说福居回到自己所住的悦来客店后,眼见王蛟躺在床正小憩时,急忙便叫醒了他,向其讲明了情况后,两人随机便离开悦来客店,前往延庆坊在那里走去。

    再说洪大鸣与福居从浮桥上渡过了洛河,与福居分手后,随机便往延庆坊那里走去,且回到了延庆坊自己的家,先派人将李永,张彦,王存,大毛,狗子,郭可六个人找来,安排他们执行监视,除掉刘野之事后,随着便令看守宅院的家人为福居二人收拾起住宿地方来。当看到福居与一个三十多岁,身高一米六、七,生得面圆耳大,鼻直口方的中年人到来时,随机便将二人迎进了宅院,安置他们住了下来。

    不说洪大鸣他们如何叙谈,但说李看,王存六个年青人,皆二十岁,且正是天不怕、地不怕之时,领了命令后,随机便假乞讨真打听的方式,前往安从坊那里,查看监视刘野的情况去,当他们一番打听,得知刘野还在衙门里没有回来时,李看随机便让大毛、张彦、郭可三人前往府衙那里,打探刘野的情况去。

    回过头话说刘野本想举报捉拿住王蛟升官发财的,自万万没有想到竟在押解途中无端遭受失败,心中自是不甘,深知如果不将王蛟这个人捉拿交给河南尹刘煦的话,即便自己说得天花乱坠,那刘煦也不会给自己升官的,为了早日完成梦想,除掉王蛟这个自己心中痛恨之人,更为了让手下众弟兄帮助自己,这天中午时分,趁着吃午饭的时间,便将昨晚那八人,请进了酒楼去。

    九个人闲聊中一阵等待,看店家将所要酒菜上齐后,刘野立即拿起酒壶,往酒杯里斟满酒后,随着端起了一杯,便开了言,“众位,闲话少叙,咱们书归正传吧。”

    “好,好,好,”八人闻言,随机便停住了相互的交谈,伸手端起酒,举起了杯来。

    “哥几个,昨晚之事,我也不想多说什么了,有什么委屈,皆在酒里了,来来来,咱们干了这杯。”

    “好好好,刘哥,干、干、干。”刹时,九个人相互碰杯后,便饮下了手中的酒去。

    “来来来,弟兄随意吃啊,”刘野一口喝下了手中酒后,放下酒杯,随着便一边招呼众人,一边拿起酒壶往众人酒杯里斟酒去。

    那八人自不客气,放下手中酒杯,随机便拿起筷子夹菜吃去。

    书说简略,话不絮繁,话说九人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后,随机便将话扯到了王蛟身去。当一番合计,决定用守株待兔、刻舟求剑的方式,守在王蛟家中再次捉拿王蛟后,九个人随机便大吃大喝地闹腾起来。

    话说郭可,张彦、大毛三人领令,到过河南府衙后,经过一番东寻西问,得知刘野等人正在酒楼喝酒时,留下两个继续观察等待后,随机一个人便回去向管事的李看报告去。

    李永知晓情况后,心中自然暗喜,决定以逸等劳后,便耐下心来,慢慢等待去。

    话说刘野他们九人,一顿饭,直吃到掌灯时分,皆喝得五迷三道、烂醉如泥似的,这才起身离开酒楼,各自回家休息去了。

    但说刘野虽然没有喝得酩酊大醉,但也自是五迷三道,神志有些不清也,踉跄着离开酒楼,与八人告别后,随机便趁着黑夜降临之时,独自一个人寻路往新中桥走去。

    夜,又是一个平常的夜,黑暗的夜空中,星星一眨一眨地闪亮着,漆黑的街道上,不仅行人很少,而且还静得出奇。

    且说在暗中监视刘野的郭可,大毛,张彦三人,当见其独自一人要从新中桥那条路回家时,心头自是暗喜,随机便快马加鞭,风驰电掣般向李永三人报告去。

    话说还在安从坊等待的李永当得知刘野要走新中桥这条路回家时,一阵沉思后,决定就在新中桥上除掉刘野后,随机便将自己的计划向报信之人张彦讲了出来。

    张彦知晓行动计划后,自不敢怠慢,随机便向回去向郭可,大毛二人回报去。

    且说刘野哼着时下流行的一首小曲,一摇三晃地往前行走着,很快便到洛河边上,当猛然一股凉风从河里吹到他的身上,让他禁不住打了寒战,自让他不由主停顿了下来,走到路边撒了泡尿后,自也不管扑面而来的河风,随着便又踉跄着往新中桥上面走去。

    洛河河水,波涛翻滚,汹涌澎湖,如同一匹桀骜不驯、横冲直闯,无法无天,脱缰的野马似的,滚滚向东,奔流而下也。

    话说跟随在刘野后面的郭可,大毛,张彦三人向桥南头的李永三人发出信号后,当见刘野快要走到新中桥中间时,立刻便按照李永当初约定好的行动计划,为防止刘野逃跑,三人随机便也抬腿向桥南头走了过去。

    话说守候在新中桥南头的李永他们当看到郭可他们发出的信号,知晓刘野已经上了新中桥后,自是暗喜,三人随机拿着准备好的布袋子,便向桥北走了过去。

    刘野哼唱着小曲,一摇三晃、踉踉跄跄着往南岸走着,对从桥上过往之人,自是漠不关心、毫不在乎,根本不放在心上也。

    李永三人一声不吭,不慌不忙地向北走着,就在与刘野相向相错走过之后,偷眼见刘野对他们并不在意时,说时迟,那时快,三人几乎同时,一个转身便出其不意,攻其不备,猛扑了上去,‘扑通’一声,便将刘野按倒在地了。

    那刘野自是吓了一跳,立时便挣扎着大叫着起来,“你们什么人,知道爷我是谁嘛,快放了我,不然,没你们好果子吃的。”

    李永三人自也不作任何解释,更不会松手放开他的,由李永、王存两人一个按上身,一按下身,不许他挣扎反抗后,狗子随机腾出双手,拿出所带绳索拦腰将其捆绑后,随着便拿出早就准备好,且正好可以装下一个人的布袋子,按压着刘野的头,便在李永,王存二人的配合下,连打带骂,连推带赶地往布袋子里装起刘野来。

    那刘野自不甘束手就擒、坐以待毙,自是拼死反抗也,然而,常言好虎难架群狼,双拳难斗四手,经过一阵子挣扎,最终还是被袋子牢牢给套住了。

    李永三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用袋子套住刘野后,急忙便将布袋口,给紧紧扎死了。

    刘野身不由己后,顿时后怕起来,随着便哭喊着求饶起来,“爷,行行好,你们放了我吧,你们只要放了我,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们的。”

    李永威吓道:“小子,闭上你的臭嘴吧,在他娘的乱叫,爷立马便宰了你。”

    刘野闻声,为了讨好让其放了自己,哀求声随机便小了许多也。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