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皇上一边想要秦小鱼的命,又一边心疼着这个女人,他的人生是多么矛盾纠结呢?哪怕连看着皇上长大的王中仁也看不透皇上了,皇上究竟在搞些什么啊? 小鱼已没有气力再睁开眼,她纤细的身子歪歪扭扭地要倒下去,有人目光一变,箭步上前,长而有力的手臂朝她探了过去,将她揽在了怀里,而在小鱼再一次彻底晕过去时,还是闻到了那人身上熟悉的檀香味,也是,除了他,谁能阻止得了疯婆子楚长歌啊? 看着她脏污的小脸安静地躺在他肩背上,没来由地心安了下,又瞥了下脚边的碎瓷片和洒了一地的药汤,看向楚长歌,“皇后,这是什么?” 这回轮到楚长歌支支吾吾说不出来了,而那两个适才对小鱼动刑的婢子,更是浑身颤抖,尤其是听荷,她以前就是因为得罪了秦小鱼,才被行了棍刑,屁股险些被打烂,躺在床上休养了一个月才能下地走路,她抖得厉害极了,慌不择言说,“皇上,奴婢不是故意 tang的,是皇后娘娘吩咐奴婢给贤妃娘娘灌药的……” 听到灌药二字,慕容肆觉得脊背凉了下,楚长歌还真是背着他什么都敢做呢? “灌得什么药?” 慕容肆沉声问道,听荷则受了楚长歌一记眼神,吓得直接匍匐跪下,“还请皇上饶命啊……” 小安子小声说道,“回皇上的话,那是红花水,专给孕妇喝的,好打胎。” 一下子,慕容肆的眉拧得更深,“把这两个婢子扔到海里去!” 说罢,便抱起小鱼欲往外走去,听荷哭得很凶,嚷嚷着,让皇后替她们求情啊,这之前可是都说好了的,若出了什么事,都由皇后担着。 直至皇上离开,楚长歌都未曾开过口,因为不敢,即便他知道他已失忆,可她仍有所顾忌,主要是这人藏得太深。 小安子瞪了一眼听荷她们,“你们太傻太天真,跟错主子,怪谁?”又去将地上的海棠扶起,将海棠抱起出了这阴森得一刻都不想呆的屋子,海棠刚刚吃了不少苦头,一条腿只怕断了,得立马用药才是。 屋子内只余下听荷还有另一个婆子的哭喊声,听荷猛地想起之前那次皇上就警告过她了,这次真的是自寻死路啊。 * 太医们已忙作一团,战战兢兢地开始给昏迷的小鱼诊断,皇上可给他们下了生死令,医不好,可以直接去跳海了,因为这点医术活着也是浪费皇粮。 幸好有那奇药鲛人珠护着,小鱼总算没有大碍,腹中孩子也总算给保住了。 皇上撤去屋中所有下人,命人取了套干净衣裳来,他要亲自为她清洗再将衣服给她换上,换衣的过程中,那一枚檀木小梳子从她怀里滚落到床沿,他望着那小梳子,皱了皱眉,这小梳子本是夹在他亲手记录的小札中的,现在这东西到她这里来了,想必她是看过书中内容了吧。 他的心跟着紧了一紧,将木梳捡起,还带着她的体温,她给她擦了一遍身子,将干净的衣衫套到她身上,想他向来只扒过女子衣服,却不曾给女子换衣服过,这肚兜什么设计,带子是系在后面的? 但给她换好衣衫后,那夜他却没留在她房中过夜,他心口仍是隐隐作痛,她母亲竟是毒杀她母妃的凶手之一,让母妃精力一点一滴地耗枯而死,母妃死得时候已是形容枯槁,心力交瘁,想到这点,望着眼前的女人恨不得折断她的脖子,这么多年来,他步步惊心地走到现在,为得是什么,正是因为那股仇恨,让他慢慢强大起来,强大到可以报仇雪恨,将那个曾折磨过母妃的女人也狠狠凌辱了一遍,只比她更狠。 他一握梳子,便起身,坐回到轮椅上,离开。 翌日,小鱼昏昏沉沉地醒来,这夜发生了太多的事,而更糟糕的消息传来,这皇子案,总要一个凶手,而小安子已在昨夜伏法认罪,承认自己杀害了小皇子,他还承认了自己是太子擎的人,所以要杀死小皇子。他还要挑起皇后和贤妃之间的内战,因此故意用了贤妃家乡的毒药,为的就是借助皇后的手铲除贤妃腹中孩子。 小安子还真是有个机灵的脑瓜子,连这些也编得出来,可他最后因与贤妃交情不错,最后还是没有狠心下得去这个手,便去把皇上请来,及时阻止了这场悲剧。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