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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从小和石越一起长大，她自然知道石越是什么样的人。

    他是真正的英雄，活着是英雄，死也不会退却一步，做鬼也是英雄。

    心里有点儿觉得骄傲，却又觉得更大的悲哀。

    她疼惜地摸摸他的脸，说：“以前我总想，如果你娶了我，会不会帮我画眉？你这么笨肯定不会，但没有关系，我可以帮你束发，我常常让蕊儿坐着，用她来学习，开始总是弄得她哇哇大叫，但后面慢慢就好了，我很想真的帮你束发一次，可以吗？”

    石越深深地，忽然一把把她拥入怀中。

    “我值不得你对我这么好，你还小，还可以遇到更好的人。”

    “世界上最好的人都比不上你！”如意说，“其他人，我根本不想多！”

    石越哑声说：“在我心里，也没人能比得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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