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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葵躺在床榻上，满头乌黑的发丝散落在枕头上，肤色苍白，冷汗淋漓。

    “痛吗？”巫离低声问。

    重葵咬着牙，她那么坚强的人，此刻也忍不住发抖。

    “痛……”

    “为了他，你宁愿受这样的苦。”巫离低声说，“对他，确实是很难忘情。”

    重葵睁大双眼，，吃下了筑灵丹之后，痛苦稍微缓解了一点点，但是腹中的剧痛却没有多少缓解。

    可是她还是能断断续续说话了。

    “我变成夔的那段时间，每天都漂浮在空中，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每天漫无目的。直到有一天，我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吸引过去，我不知道那是哪里，只是隐约觉得那是一个人，后来慢慢是他，然后我明白了，那股一直吸引我的力量，不仅仅是他的执念，还有他的生命力，他在消耗这一切，换我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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