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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你们的罪行交待出来。”阴森声音说。

    “我们真的没有犯罪啊！”那女人叫了。

    “绑在弄堂里们十七个人难道忘记了？”阴森森们声音点出来。

    那对男女一下子慌了，事情已经败露了，弄不好自己的命也没有了，不要到时，钱没花完，人却没了。

    “看来敬酒不吃吃罚酒了。”阴森森的声音说。

    那女人一下子吓呆了：“我说，但求你们放我一条生路。”

    “那要看你们态度是不是诚恳。说，你们的姓名，藉贯，为哪一个组织服务？”

    “我叫陈凯，今年三十二岁，沈阳人，唱戏的。”

    “我叫李不湘，今年二十八岁，沈阳人，是他的情人。”

    二个人各自报出了身份，都不是哈尔滨的人。

    “是谁让你们骗外国人的？”阴森森的声音问。

    二人都没有开口，他们不敢说。

    “不说是吗？先给他们来一个十指连心。”

    立即上来两个人，将陈凯的手夹在了一个夹板上。

    一使劲，陈凯痛的叫了起来：“我说我说。”

    “先让他说，不老实的话，继续施刑。”

    陈凯急忙说：“我说，是苏联那边的人请我来的。”

    “苏联人？他们要干什么？”

    “他们让我故意去问什么资料的事，让人对我感兴趣，然后将那些对我们感兴趣的外国人分别给了抓起来，洗劫了他们身上的财物，等待着让那些人交钱才放人。”

    “那苏联人住在什么地方？”阴森森的声音问。

    “就在木屋区A排21号。”陈凯回答道。

    “你们怎么联络？”阴森森的声音继续问。

    “有时他们打电话给我，有时在旅馆的咖啡厅见面。”

    “看住他们俩，我们去找苏联人。”声音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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