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殷若强打笑容敬完酒,坐下来别提有多不是滋味儿。她很想一个人独自静静,把这尴尬消去。 但是大年夜呢,请殿下呢,除去她以外,尧王殿下几乎不买任何人的账。 眼角瞄到殿下又要沉下的面容,殷若只能继续的说。 “殿下。” 她唤着。 梁未对她笑容多些。 殷若气苦,他就不能对别的人笑笑吗?他不肯给别人面子,她就让他多给一些。 桌上另有干净的红木镶银箸,殷若拿起来,为殿下布了一筷子菜。笑盈盈的,雪白的面容上出来两个酒涡。 “尝尝这个,这是丹城才有的野鸡,吃红花根茎,吃这里出产的东西,不放香料,天然是香的。” 梁未十分怀疑这变脸另有原因,但不妨碍他欣赏秀色和品尝美食。特别,这菜是她亲手所挟。梁未放到嘴里,咀嚼几下,展颜道:“好吃,你说的对,这不是另外加的香味。” “呵呵……” 殿下高兴,就是所有人的高兴,殷刀等人也跟着笑着。 金家的人是在殿下就座后到的,也就意味着殷刀没有机会和金家的人说私房话。 在笑声里,殷刀装着起来让一回菜,问金家的另一个人:“财宝的伤都能走动,你家老掌柜的病却还没有好?” “上了年纪,受气又惊吓,天气又冷,医生看过,说还需要日子养着。”金家的人对殷刀很是客气。 不是殷家重情重义,金家上哪儿能有这个热闹。 金殷两家素来齐头并进,如果今夜金家让抛下来,这个年可就凄惨的不行。 金家的在这一桌坐的人,在殷刀过来说话时,都哈着腰。一问一答结束以后,问候的是自家老掌柜,再不懂事也应知趣。对着殷刀举起酒杯,深深的致以敬意。 “银三姑娘,真是了不起。” 殷刀情不自禁的哈哈两声,想到殿下在时,不能这样狂放,按捺下来,又来听孙女儿说话。 “殿下,我小的时候很爱吃这鸡,财宝时常陪我去打……” 殷若绘声绘色的说着,不着痕迹的把金财宝带上:“财宝,你还记得吗?” 梁未也想进一步探知这一对人的感情,显然他们不曾含情脉脉,但青梅竹马总是有的。 就对金财宝看去。 金财宝慌了手脚,他哪里经得起这一记并无含意的眼光。一抬手,把筷子碰掉。打算捡时,还没有弯下腰,又把酒杯碰倒。 梁未纵然不想看笑话,也只能笑纳,气魄从容的等着金财宝恢复自如。只这样没有怪罪,就足够金殷两家又低喝一声彩。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