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皇宫内乞讨-《火暴夫君野蛮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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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不容易逮着一个白无凭不在的日子,在果果的帮助下,司空湛终于见到了林若水。她依然是那身乞丐装扮,怎么看起来,都不像个女子,可事实告诉他——这的的确确是他的王妃。也许是大病了一场,林若水原本就十分瘦弱的身子,如今更显得单薄,那一双灵活而有生气的眼睛,现在也全是一副漠然的样子,这样的眼神,让司空湛更加觉得难受。他宁愿她能像往常那样对他怒目而视,也不要像现在这样,近似于无视。

    “我遵守约定——输了之后让你见到林若水。所以,今天我才答应你来见我的。”

    司空湛有些愧疚地说:“对不起,那天是我不好。”

    “没什么,愿赌服输,我林若水说来是说话算话的人。我的面,你已经见到了,那么,请回吧!”

    “若水。”第一次当面这么叫她的名字,司空湛还真有些不习惯,加上心虚,话也开始结结巴巴起来,“跟我,回,回王府吧。”

    “我那三件事,你第二件还没有完成。”

    司空湛一脸的诚恳:“若水,既然我们今天好不容易才见到面,我希望能好好与你谈一谈。”

    “谈什么?谈你的旧情人?谈你与我大婚之前与别的女人私通?”

    司空湛叹了一口气:“若水,我希望你能听一听我的内心话。我与绮梦是怎么相知的,怎么相熟的,你都清清楚楚。我也不瞒你,我曾去相府提过亲,可没想到,她却被送进宫里去了,还被封为了‘梦妃’,成为了我的皇嫂。有情人不能在一起,并且还败给自己的亲哥哥,说实话,我是真的很受伤。关于赐婚,我知道这对你不公平,可是,你有没有想过,我当初也是逼不得已。至于与绮梦的那些事,其实,我和她都只是想了却自己的一桩心愿,原本也就打算,从那之后,就不再有任何情感上的纠葛。可没想到,却被你……”某人说不下去了。

    “被我扰了好事嘛!”林若水也不避讳地挑明了他后面的话,“司空湛,你的心情,你司空家的心思,我都明白,我有说过一个‘不’字吗?可你这样做,除了对得起你自己,你还能对得起谁?作为弟弟,你和自己的嫂嫂私通,作为臣子,你与君主的王妃勾搭,作为相公,你和别的女人鬼混。你如果没有答应这场赐婚,你爱怎么瞎闹,我也懒得理你,既然是你司空家下旨到我将军府,点名道姓地要娶我林若水过门,那么,就请你守好你的贞操——这是对我林家最起码的尊重。”

    “若水,”司空湛的语气里充满了无奈与忧伤,“我保证以后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看在我们同为这场赐婚的受害者份上,你能不能不生气了?”

    林若水冷笑了一声:“不生气?对不起,这个气我还生定了。每个人做错了事,都必须为自己所犯的错误付出代价。如果说,大婚的前一天晚上,是你看到我与别的男人在干什么事的话,你会怎么想?又什么怎么做?”

    如果我要是看到你与别的男人鬼混,那还了得,我直接劈死那男的,再请皇上撤了这场赐婚。想到这里,司空湛终于有所悟,他颓废地说:“若水,我真的错了。可是,我想你心里也很清楚,即便我们两人都不想要这场赐婚,可还是得继续下去。这是我们俩的劫数,谁也躲不过。你回王府之后,想怎么样过自己的生活,都随便你,我也不要求你一定要把我当成夫君来对待。我这么做,无非也只是想维持一个夫妻和睦的样子给皇上和太后看,因为,如果我们夫妻不和,势必会引起你父亲和司空家的关系紧张,到时候,不管是对谁,都不好。”

    林若水点点头:“我知道。我也不希望我父亲知道我过得不幸福。”

    司空湛有些喜出望外:“那意思是说,你同意跟我回王府了?”

    “我说过,你做到我提出的三件事,我就同意回王府。你现在才做到第二件。”

    “若水,这扮乞丐讨银子的事真的很难,你能不能换一件?”

    “不行。”林若水的的口气里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这些是对你没有尊重我林家而做出的惩罚。”

    这惩罚真大。司空湛说:“后天就是太后的五十大寿,文武百官都要去拜寿,你父亲也会来,还有一些外国使者也会参加。皇上已经下旨,让你务必要去。”

    “放心,后天,我会去的。不过,你要有心理准备。”

    “什么心理准备?”

    “你不是觉得一个王爷扮成乞丐会很丢人吗?那就不如我这个王妃扮成乞丐的样子去拜寿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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