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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劳民伤财。”

    司空湛红了脸：“不知道你喜不喜欢他们的手艺，所以让他们多做了一些，看看有没有能入得了你口的。这几天你一定都没有吃好，又那么累，要好好调理一下才对。”

    “我也要调理一下。”有人很不识趣地打断了情话，花剑云摇着香扇不请自来，“啊呀，好丰盛的早膳啊，正好，我也没有吃，一起，一起！”说着，他自己拿起一副碗筷就盛起汤来。

    司空湛很恼火：“你无事可干吗？老往我这墨竹轩跑。”

    花剑云夹了一个虾仁水晶蒸饺到自己嘴里，一边嚼一边含糊不清地回答：“我的确无事可干啊。这一年我只开一次灵境，平日里都是逛逛青楼，看看红颜知己。可现在我已是青楼的头号不欢迎分子了，那些红颜知己也个个与我绝交了。我不到你这个朋友这里来逛逛，那还能干什么呢？”

    “你去不了青楼也好！”司空湛说，“留点钱给你娶老婆用。”

    不料，花剑云却愁眉苦脸起来：“你能不能在我吃东西的时候，不提这件让我倒胃口的事？”

    “娶老婆是人生一大乐事啊，为什么会倒胃口呢？”

    “对你当然是乐事，你天天对着你老婆这么一个仙子，虽然她人野蛮了点，天天在那里整死人不偿命，跟她在一起必须要有一个坚强的心脏去应对随时有可能发生的一切，但毕竟是美女啊，只是那么看看，都会觉得生活是美好的。”

    林若水听到这话，皱起来眉毛：“花剑云，你这是在夸我吗？”

    花剑云自知失言，连忙讨好地说：“是是是，绝对是在夸你。你野蛮，是因为你有个性；你整人，是因为你的智慧高人一等；和你在一起发生的事情多，代表生活多姿多彩。”

    “我怎么听起来那么别扭？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啊呀，象牙这么贵的东西怎么能吐出来呢，当然是吞下去，留着卖钱。”花剑云没个正经。

    “我现在肚子饿着，没心情跟你计较。”林若水让人盛了一小碗黑米粥，各色的糕点切了一些，开始埋头吃起东西来。

    花剑云吁了一口气，庆幸自己逃过一劫。哪知道司空湛却来了好奇心：“我刚认识你那会，你还是个不苟言笑的愣头青。可是你在十八岁那年替自己开了一次灵境，从此之后，你就开始涉足风月场所，广交红颜知己，看到美女就跟蜜蜂见了蜜一般。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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