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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知道，我不会。”

    “父君亲手将我封印在这里，令我再不能回天界，浊气将我侵蚀成这副模样，我不想在这暗无天日的赤水里坐上几千年，乃至几万年。我在这里，分不清昼夜，我只听得到一种声音，水的声音。虞汐，我想唱歌。”

    我静静地看着她，她溃烂的眼眶里流出一滴晶莹的泪，瞬间融在了水里：“可是，我嗓子已经坏了啊。”

    “你将应龙的浊气转移到你身上，代他承受了这一切，不后悔吗？”

    “我怎么可能后悔，我不想他变成我这个样子。虞汐，我动了情，染了浊气，已是堕神。杀了我吧，再不杀我，我会变成一个被浊气操控的怪物。我…我不想变成一个怪物。”

    我没有答应，准备离开：“你先在这里呆着，我会想办法的。”

    她叫住我：“虞汐，没有办法的，你不能这样做，不要，我求你，这是逆天改命！”

    我沉声道：“逆天改命的是你！”

    她终是看出了我的想法，那就是让应龙承受他本该承受的命运，轩辕青衣依然是轩辕青衣，可是她不愿意。

    我继续道：“你扭转了应龙的命运，你可知多少命数会因你而改？”

    女魃赤红着双眼，叫道：“虞汐，你不能这样。他会是洪荒不败的战神。如果是你，你也会和我一样，你也会为了保护自己爱的人不惜一切代价。”

    我背对着她缓缓道：“可惜没有这样的如果。”

    她大笑：“真的吗？虞汐，你在骗你自己。那么多年了，老师，我在你身边那么多年了，我看得见。”

    我稳住身形，转身离开。只听身后女魃轻叹一声：“可是虞汐，我只希望你，不要和我一样。”

    回到岸上，敖烨忙问我怎么样，我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从他怀里接过腓腓，回了部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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