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为民除恶-《争雄乱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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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光似箭、天道如弓,随着时间的飞驰流转,夜不知不觉中便又一次降临了下来。虽然夜幕己经完全笼罩了下来,但由于雪似白的,自是搅得天地间仍然亮如白昼般,不是太黑暗。

    话说福居沉思默想一天,看着黑夜降临后,为了决开心中之迷团,也不管风雪还未小下来,便果断做出了决定,带上大鸣,黑旦,亮亮、小毛五人趁着天寒地冻、人们失去警戒之机,悄无声息地向普济寺而来。一行一阵急走到了普济寺跟前后,福居首先独自一人,进里面查看了一番,当眼见空虚一伙十多人皆在禅房里喝酒,且己经五迷三道,横七竖八,外面无人防守时,便放心大胆地随机令大鸣他们进寺来。

    那黑旦一进入大殿,立刻便指着正中的佛像开了言;“福哥,开关就在那佛像的右脚旁,往左一动,门就会自动打开的。”

    “好,快打开它去。”

    “是,”黑旦答应着,立刻便扑了过去,随着他在佛像脚下一阵摸弄,不久,一个黑呼呼的洞口便在佛像底座的旁边无声地露了出来。

    “大鸣,你们三个在此警戒,黑旦,咱们两个下去。”福居吩咐了一下,顺手掏出早己准备好的火磏子,燃亮后便义无反顾地领头钻了下去。

    暗道里非常黑暗,两人顺着阶梯小心谨慎地一步步向下走去,随着台阶的下完,尽头却并没有想像中、房子那样大的暗室出现,只有一个一米半见方的空间外,其他的的什么也没啦,怎么会这样?一定另有机关,福居举起米磏子便四下仔仔细细寻觅起来,随着他的四下查验,秘密终于被他发现,随着他轻按那块己磨损得正亮发光的青砖,紧随着“咯吱、咯吱”的响声,正对阶梯的那块墙壁立刻便如门一样打开了,一束暗淡的灯光立刻便从里面射了出来。

    福居自是心喜,抬腿便走了进去,当他借着里面灯光发现一条通道,通道的一边有四个门时,自是吃了一惊,他随机从墙上取一支火把借助它的光亮便一个房间一个房间地查看着向里走去,且刚进入还没走多远,一阵“瑟瑟”的抖动伴随着一阵急促的呼吸声,便从一个房间里传了出来,福居还当里面的老鼠见人进来奔跑躲藏呐,自是不放在心上,举着火把便照了过去,当他发现里面根本不是什么老鼠,而是七、八个披头散发、衣衫不整、用绳索连在一起的年青女子时,自是吃了一惊,眼见她们满眼惶恐害怕之情,急忙安慰道;“姑娘们,别害怕,我们不是坏人,是本地要饭的乞丐,到这里是寻救我们的人,你们是怎么回事呀?”

    那众女子明白他们的来意后,刹时便求救来;“丐爷,我们是被法圆一伙掳抢来的,他们要把我们卖到妓院去,你们行行好,救救我们吧。”

    果然不出所料,福居明白因果后自是气得恨之入骨,一言不发,抬腿上前照准那门飞起一脚便踹开了它,指挥黑旦便解开了她身上绳子。

    众女子自是非常感激,立刻便跪拜在福居面前谢起恩来。

    福居深知此时不是言谢之时,急记劝阻道;“姑娘们,别这样,现在还不是谢恩的时候,我问你们,你们在这里待几天了?”

    “恩公,具体几天因为这里实在太暗,无法分清时间,我们也闹不清了,不过从他们给我们送饭的次数来算的话,大概有十多天了。”

    “你们一直都关在这里吗?”

    “是的。”

    “那这两天,你们见过他们抓进来两个十五、六岁的少年啊?”

    “没有见过,不过,今天早上的时候,我们隐隐约约中听到前面不远处传来审问拷打人的声音,也不知是不是你们要找的人。”

    “在哪里?”

    “就在前面,他们每次送饭都从那里而来,根本没有走过你们所走的这条路的。”

    原来这密室是两个通道啊,怪不得自己刚才进来时会那么费劲。福居明白这一切后,举着火把便往前搜寻去,很快他便到了密室的另一个阶梯的前面了,当他在左边的那个房间看到里面有两个皮开肉绽、浑身血迹、己无人样的人时,心中自是不用问便知是他们,刹时抬脚便踹开房门,二人飞身便走了进去,弯腰便从地上分别扶起了两人来。

    那狗子、小宝虽然体无完肤、但脑子还是非常清楚的,当猛然看到黑旦、福居二人自是激动的两行热泪禁不住便滚了一下,“福哥,谢谢你们了。”

    “兄弟,你们受苦了。”

    “福哥,我们什么都没说的。”

    “兄弟,你们是好样的。”福居说着搀扶着便沿原路而回,带着那八名女子便出了密室沿着阶梯向大殿上来。

    那洪大鸣一见立刻便迎了上来,当看到上来的人中还有七、八女子时,自是非常诧异;“福哥,这是怎么回事呀?”

    “兄弟,这怎么回事,你得问那些该杀而不可留的和尚去。”

    “如此看来,这些和尚可真是该杀也。福哥,你说怎么办吧?”洪大鸣自也是气忿填胸、恨之入骨,刹时,便发出了吼声。

    “怎么办,只要灭了他们,让他们在这个地球永远消失,才解我心头之恨。”

    “福哥,你说怎么办吧,兄弟我一切都听你的,即便上刀山、下火海,我也会义无反顾支持你的。”

    两人说话间将狗子、小宝及那七八名女子送出普济寺后,五人随机便又折了回来。当看到禅房里的,空虚一伙烂醉如泥,嗡声如雷、横躺竖卧、对外面所发出的任何响声都无反应时,决定为民除恶的福居,刹时,一不作、二不休,对洪大鸣耳语了一通,五人立刻便分头行动起来。

    但说福居上前将禅房的门窗由外面封死后,随着大鸣他们从灶房那里搬运到的干柴,在禅房四周摆好后,一把火便点燃了禅房,火借风力、风助火势,且由于寺院内的房屋,是相联系的,不大一会,整个普济寺便浓烟滚滚,烈焰腾腾,噼里啪啦、扑天盖地、火光冲天似的烧了起来。且说时候不大,禅房里随着一声“失火,快逃啊”,紧随着里面的砸门撬窗声便传了出来。

    福居与洪大鸣等一直注意着禅房内的动静,看有人带火冲了出来时,不等他明白怎么回事,便上前一阵乱棒解果了他,自不许任何一个和尚逃出火场去。

    话说福居他们等看着火势,直到大火熄灭,检查中当发现禅房内的密室通道被人打开,并借机逃走时,自是吃了一惊,随着一番追查,当眼见就一人逃往回洛城时,心头不由得为此担起忧来。深知自己在这里己经不能存身了,刹时转身在烟熏火燎的残墙断壁上,写下“杀人放火者乃福居也”九个大字后,回身便向洪大鸣讲明了自己的一切,并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来。

    洪大鸣也是明白事理之人,自然深知这里面的历害,心头虽然不舍,但也无奈。“福哥,我理解你,也明白你的处境,可我心就是舍不得让你走。”

    “兄弟,我明白你的心情,我也舍不得离开你们,但是我不走的话,别说我不安全了,恐怕就连你们都不会安宁的。”

    “福哥那你什么时候走?”

    “兄弟,形势逼人,事不易迟,我现在就走,因为我多留一分,对你我都会多一公危险的。”

    “福哥,即如此,那我就不在多说了,请你一路保重。”

    “兄弟们,后会有期,有缘咱们还会再见面的,你们也要小心行事、多多保重啊!”福居抱拳与四人道别后,随机便迎着漫天飞舞的雪花,一往无前地向西而去了。

    回过头话说从密室逃走那人不是别人,而是法圆的三徒弟空祥也,他的逃走可说事缘机巧,事情的起因是这样的,今天上午他下到密室审问狗子小宝时,无意间把相好的赠送给他的一个香袋子给弄掉落了,半夜中当酒醒想起后,于是便晃荡着到下面寻找去,不想就这一下,而使他躲过这一劫,当他找到后准备上来的一刹那,看到房内的那惨不忍睹的挣扎像时,他自是吓得魂飞魄散、肚中之酒立刻便化成水,不由自主便流了出来,跟随着两腿一软,轱轱辘辘便从上面掉了下来。随着一阵回味反醒过来后,随机便从福居他们出来的那个出口逃了出去。于是,便由了禅房内洞口没有关隔这一个情况来。便由了福居他们发现有人逃走这一说了。

    话说吓破胆的空祥慌里慌张逃出普济寺后,背对着冲天的火光,心里是又恨又气,自是慌慌如漏网之鱼、急急如丧家之犬一般,慌不择路的如同报丧向回洛城急走着,十七、八里地的路程,还不到一个半时辰便到地方,自古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那空祥与法圆本是臭味相投的一路货色,自是熟知法圆此时正在什么地方寻欢作乐,到了回洛城后,那也不去寻找,便直奔了怡红院去了。

    时间己是寅时时分,但怡红院里仍然是大门敞开、灯火通明,虽然一切仍旧,但里面却没有了那种人来人往、打情卖巧、喧闹不休、川流不息的人流啦,空祥到达后面对偌大个怡红院空荡荡无有一人、无有一点声音之情况,一时间,自是犯了难,不知到那个房间寻找法圆来,犹豫了一会儿,心急如焚的他刹时拍了拍身上积雪,便不管三七二十一,扯开喉咙便大声喊叫起来,“法圆师傅,在那里,快出来吧,徒弟我有重要的事情报告的。”他这一喊不当紧,刚刚刀枪熄火的嫖客们正准备休息一下,猛闻后还当有人争风吃醋呐,自是纷纷出门观看来,一时之间,原本安静的怡红院里,顿时便又喧闹开来。

    怡红院的老鸨正在房中计算着今晚的收入,闻声立刻便冲了出来,当她出门看到乃是一个和尚时,气得自是怒不可遏,连声怒骂着便轰赶来。“你个死秃驴,真他娘的晦气,呸、呸、呸,深更半夜的你吼叫个啥,你找死啊!”

    空祥面对着当头棒喝,自是不以为然,理直气壮道;“我、我找师父。”

    “你这臭和尚,找师傅不到寺院找去,我们这地方能是你这出家人找的地方吗?”

    “可我师傅就在这里,我不在这里找,还能到那里找。师傅,快出来呀,我可真有重要的事报告啊,再晚的话,可就跑啦。”

    “你这臭和尚,在他娘的乱喊乱叫,我饶不了你的。”

    “老鸨,你只要把我师傅找出来,别说不让我喊了,就是想让我喊,我都不会在这里喊了,”

    那老鸨是何等之人,又肯让他搅了生意,在此胡闹,刹时,脸无好脸、气无好气地怒骂道;“臭和尚,你也不仔细想想,你乃出家之人,你师傅他自然也是和尚了,这能是你们这种人寻欢作乐、寻花问柳的地方吗?你最好赶快给我滚走,再敢在这里胡闹、定叫你吃不了兜着走的。”

    这空祥心中正窝着火,面对着喝叱与指责自是不当回事,刹时便不分三七二十一地喊起话来;“老鸨,别拿大话吓唬人,我不是吓大的,你要不找的话,我可要叫了,师傅你快出来呀,徒弟我真有急事啊!”

    “好你个臭和尚,即然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怪不得我们了,六子,你们几个还愣在那里干啥,还不动手把他赶出去,难道还等着他给你们敬酒吗?”老鸨自是不信他的话、还当他信口雌黄呐,更没料到他会登鼻子上脸、如此不识相、越闹越凶,气得自是咬牙切齿、七窍生烟,泼口大骂着指挥保镖打手便围拢了过去。

    认定法圆就在里面的空祥眼见六、七个标形大汉、如狼似虎地手持着木棒劈头盖脸向自己打来,刹时,不等棍棒落下,便没命似的逃之夭夭,可虽然跑了,但却不是往外逃,而是往内跑的,切边逃切还一个房门一个房门地拍打叫喊着;“师傅,快出来,再不出来我可要杀人放火了。”

    一时间,一个跑一群追,如同耍猴似的,把个本来就不平静的怡红院闹得更是乱七八糟,乌烟瘴气,引得众嫖客自是哈哈大笑。

    话说到回洛城办事、因天气原因而没走了的法圆,明的是在客店住,暗地里却实在这怡红院里寻欢作乐的。看客一定会问,他即然在此,却为何不出来呐,在此我要说明一下,空祥进来时,一则他正在鸳鸯戏水打得火热,二则嘛,常言说得好做贼心虚,试想一下,因为他本是和尚、本就怕人知晓自己的不轨之行为,自是不想与外人有任何联系,所以外面虽然闹得乱哄哄,他也是漠不关心啦,所以他才一直没有露面了,更自是想不到家中出事,空祥会这时候来寻自己啦,

    话说那法圆直到空祥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的拍打中拍到他的房门,才把他从欢腾中惊动过来,当他出门抬眼看到乃是自己的徒弟空祥时,自是吃惊诧异,一种不祥的念头刹时便在脑海里闪现,难道家里出了什么大事不成,他深更半夜来此胡闹做啥,他一个快步便追了上去,一把推倒追赶之人,闪身便把空祥拉进了自己所住的房间里了,不等空祥喘过气来,便动问起来。

    “空祥,你闹这么大动静,找我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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