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为民除恶-《争雄乱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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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空祥猛然见之,一时之间,悲喜交集,竟结巴着说不出话来,好一阵子才在法圆的再三追问下憋出话来;“师、师傅,咱们全完了。”

    “什么全完了,别他娘的云山雾水的像转天棒似的,让人措不着头脑,说清楚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师傅,咱们的普济寺完了,片瓦无存全完了。”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法圆自是有些不信自己的耳朵,但冷汗瞬时便从身上流了下来。

    “师傅,咱们的普济寺被洪大鸣那帮乞丐放火烧啦。”

    “到底怎么回事?你们那么多人,那帮乞丐怎么会得逞呐?”

    空祥自是一言难尽,刹时便把事情的起因与经过一五一十讲了一遍,

    那法圆听罢,自是又气又恨,埋怨道;“空祥,我那时怎么讲的,你们硬是不信,再说,一帮一无所有的乞丐,你们十多个人竟然就你一个逃了出来,你让我说什么好呐,你们真乃无用之才啊。”

    “师傅,我们本来是可以对付的,那想到会有一个叫福居的搅在了里面,不然,结果决不会这样的。”

    “可当初要是听我的话,能出现这种情况吗?”

    “师傅,现在说什么都晩了,你还是看咱们怎么报仇吧!”

    “报仇,就咱们两个怎么报啊?”法圆自是一筹莫展。

    空祥胸有成竹地问道;“师傅,福居这个名字你听说过吧?”

    “福居,有点印象,怎么啦?”法圆一脸漠然。

    “师傅,你难道忘了官府悬赏捉拿他之事了,”空祥提醒道;

    “对、对、对,是有这回事,可那真是他所干的吗?”法圆疑惑地问道;

    “师傅,咱们现在是要报仇,即便不是他所为也要说成是他所干的,如果不借刀杀人的话,仅凭你我之力量别说这辈子报不仇啦,下辈子也报不了的。”

    “对、对、对,你说得非常对。”法圆明白他的意思后,刹时拉着空祥便走出了房门,推开偷听的众人,出了怡红院,便直奔守备府衙寻找自己的狐朋狗友黄玉德去了,

    黄玉德,回洛城的守备,本是个奴颜媚骨、谄上欺下、阿谀奉承、溜须拍马、见利忘义、贪财好色、无有主心骨、做梦都想升官发财之人。当他在热被窝里闻听到福居正在普济寺打斗的消息时,立让为是借机升官发财的好机会,喜得他禁不住手舞足蹈,立时便从被热窝里爬了出来,可当他开门看到猛烈的大雪还在飘飘扬扬、无声无息下时,禁不住便是一哆嗦,心里不由得打起了退堂鼔,

    “我说法圆师傅,雪这么深、下得这么大,这能走嘛?”

    “黄兄、黄大人,这点风雪算什么,它不比雨的,即便淋身上也湿不了衣服、坏不了事的。你看我、走这么远,都没事的。”

    “法圆兄,这消息可靠嘛?”

    “黄大人,你尽管放心,这消息是他与我们交斗时他亲口告诉我们的,我保证千真万确、决对假不了的,而且我们的人正和他打斗呐,我是专程前来报告的,去晚了他就跑了。”空祥指天赌咒、信誓旦旦道;

    “你坚信没有听错吗?”

    “黄大人,你不细想一下,这个名字在这个时间段里,谁敢拿来乱说啊,除非他不想活了,这要不是我偷听到的话,他站在我面前我也不敢认的。”

    “黄兄、黄大人、犹豫不决是升不了官,发不了财的,要知机不可失、失不在来,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快下令吧,晚了抓不住、后悔都来不及了。”

    “那好吧,”黄玉德犹豫瑞三,才在二人的不懈劝说下,集合自己的队伍,一番鼔动与打气,一行才在金钱的吸引下气势汹汹、杀气腾腾地向普济寺而来了。

    天,渐渐亮了,雪也渐渐小了下来,而风却还在刮着,自是让人冷得受不了。一行绊绊摔摔、费了二、三小时才狼狈不堪得赶到了地方,结果不用细说,自然是竹篮子打水一场空了,当法圆看着那普济寺己是片瓦无存、且还在冒烟的残墙断壁,自是恼怒得咬牙切齿、怒不可遏,指着那墙壁上的大字便开了口;“黄兄,黄大人这你看到了,这就是证据,我们没骗你吧!”

    “这是真的不错,可咱们往哪里抓人呐?”

    “黄大人,这个你不用担心,我知他躲在那里的,你们快随我来吧,”空祥说着领着黄玉德一行便向洪大鸣的住地扑去。

    在说洪大鸣他们送走福居,回到住处刚躺下还没睡着,当猛见法圆、空祥带领着官兵如狼似虎、气势汹汹地扑奔进来时,早知会有这么一回他,虽然没有感到吃惊,但也没当回事,心中早己想好对策的他,刹时,起身不动声色地问道;“官爷,大清晨天寒地冻的,不知你们来此所为何事呀?”

    “黄大人,他就名叫洪大鸣,是这一带乞丐的头,所有的一切都是在他与那福居指挥下所为的。”空祥上前一步奴颜婢膝道;

    黄玉德上下打量了洪大鸣一番,眼见他衣衫虽然破烂不堪,但眉宇间却透着一有股威严不俗之气,无形心中便了怯三分,底气不足地开口道;“干什么?洪大鸣,你装什么湖涂,你的所作所为,本老爷都己知晓,现在最好一五一十地给我讲个一清二楚,否则,定叫你体无完肤、五色无主、四分五裂的。”

    “大人,你这话说得我如坠五里雾中,小人愚钝,实在不明白什么意思,即然大人都己经一清二楚,还请大人提醒一二,小人也好想起,以便如实回答。”

    “洪大鸣,你勾结逃犯、杀人放火,他们己把你告下了,你最好如实讲出那逃犯现在何处?否则,可是杀头的死罪。”

    “官爷,原来你说的是这事啊,我想起来了,不过,事实却并不是他们所说那样的,而实际是法圆他们一伙勾结逃犯,掳抢妇女、贩卖人口,祸害地方的,我们只是发现后而奋起反抗、是他们斗杀不过、嫁祸于人的。如不信,官爷,我们这里还有人证的,你问问她们就知了。”

    “官爷,洪恩公所说的一点不错的,我们就是受害之人,我们愿意做证的,请官爷,为我们做主伸冤除害,”那几个女子刹时挺身而出,据理力争道;

    “洪大鸣,你别以为窜通几个人,倒打一耙、就可以混淆黑白、颠倒是非、把水搅混、而躲过这一关的,告诉你,黄大人是不会上你的当的。”空祥猛闻自是吃了一惊,深怕黄玉德听信了他言,眼见犹豫不决,刹时,上前一步便辨析来。

    “法圆,你不要以为恶人先告状,就占据了主动权,而后在糊弄一下官兵,他们就会信你的,可事实你是改变不了的,今天你最好老实交待一切,否则,上天是不会让你们永远害人的。”

    法圆面对着指责,自是脸不变、心不跳,刹时恶毒地便开了口;“洪大鸣,你当黄大人是三岁两声小孩子呀,狡辩抵赖,他就可以想信你啊,别做梦了,黄兄、黄大人,你不下令,难道要放跑那福居不成,要知那罪你我都担当不起的。”

    黄玉德万万没有想到事情会峰回路转,一时之间,面对着双方的互相指责,正犹豫着不知如何才好,猛然听到提醒,一心只想官运亨通的他,顿然回过神来,刹时便发出了话;“洪大鸣,我告诉你,倒打一耙,狡辩抵赖是行不通的,最好老老实实把福居的去向一五一十交待清楚,否则,后果不用我讲你也明白的。”

    “官爷,我不是告诉你事实的真向了嘛,你问错人了,你应该问他们二人才对,什么福居呀,我们连听到没听过,根本不知这人的。”

    “洪大鸣,知情隐匿不报,可是要杀头的。”

    “官爷,我不是告诉你问错了对象了嘛,”

    “洪大鸣,我的忍耐可是有限的,你要是在不回答的话,我可就不客气了。”

    “官爷,你就是立马杀了我,我还是那句话,我们这里没有什么福居,也不认识什么福居的。”

    “好你个洪大鸣,即然给脸不要脸,放作排场不排场,那就怪不得我黄某人无情无义了,来呀,把他们通通抓回去。”

    “慢着,你凭什么抓我们,我们又没有做什么坏事?”

    “凭什么?就凭你不说实话,你们还不动手还愣住干啥?还等他们就束手就擒嘛。”

    命令一下,官兵立时便气势汹汹捕抓上去了。

    洪大鸣他们自不会坐以待、束手就擒,绰起打狗棍便迎战上去,然而,虽然他们极力反抗。但又怎能抵挡住官兵如狼似虎的抓捕呐,除逃出有五、六个外,其他大多数都被抓到了回洛城去了。

    黄玉德自是得意极了,一边审问、一边便把发现福居的消息上报了上去。

    话说那朱汉宝当听说福居混迹在乞丐中,而逃避抓捕时,自是大喜,立时便下令在回洛城方园几十里之内抓捕起乞丐来,一时之间,闹得乞丐们风声鹤唳,四处奔逃惶惶不可终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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