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事与愿违-《争雄乱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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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功告成的刘儒自是得意极了,****地笑道:“放你,你做梦吧,你小子竟敢勾抢当今圣上的女人,这回有你好看的。”

    福居耳闻他轻蔑,厉声怒骂道:“刘儒,放你娘的臭屁,她乃我老婆,什么皇上的女人。你最好对她客气点,不要为难她,不然,我定会让你生不如死的。”

    刘儒自不当回事,冷笑道:“福居,你不要拿大话吓唬我,我不是吓大的。”

    福居恶狠狠道:“刘儒,我不是拿大话吓唬你,如不相信,那你就试试看吧。”

    “福居,我告诉你现在不是你说了算的时候,来呀,把张娘娘他们二人给我押上车、带回城去。”刘儒自是得意极了,刹时,指挥手下便将福居二人捆绑着了,抬上马车招摇过市般、押回京城洛阳城,关进了牢狱去。

    花开两朵,但表一枝。在此咱不说得意忘形的朱友珪立刻便亲自审问福居一事,但说福居被抓的事情被街上之行人看到后,自是不胫而走,无翼而飞,不多一时,便传遍了大街小巷,城里城外,闹得沸沸扬扬,满城风雨也。

    话说那洪大鸣由白马寺那里面回到首阳山自己的住处,正在考虑着下步将如何管理手下这帮乞丐,当猛然听说福居他们被抓,且已关进了府衙内的大牢时,自是诧异吃了一惊,深知无风不起浪,事出皆有因,决不会空穴来风,道听途说的。急忙便将杨兴给找寻了过来,一番交待随即便让其进城,找真宁打探事情的真假来。

    杨兴闻言不敢怠慢,连忙便在黎明时候起身,快马加鞭地进城寻人查问来,进得城后,寻找着自己熟悉的人一番东寻西问,也没能问出什么有用的结果后,眼见时间已经过午,如果在打听不到福居的消息,今天就完了。他面对着大街上熙熙攘攘的人流,沉思片刻,深知不入虎穴,难得虎子,刹时,抬腿便直奔真宁公主府登门求见、打听情况去。

    却说那真宁公主朱宝珍正在自己闺房练习着学习绣花,忽闻杨兴求见,自是诧异吃惊,不明其光天化日之下前来所为何事也,急忙便令其进见来。当见面猛闻福居、玉凤二人被抓,且已经被关到河南府衙的大牢时,自也是大吃了一惊,不敢相信会是真的,为了证明其消息是真是假,熟悉衙门监狱的她让杨兴在府内少等一时半刻后,随即便带上春艳、春红二人风风火火、心急火燎般,前往河南府衙的牢狱内打探事情的真假来。然而,使她万万没想到的是,当她要求的探视死囚牢,竟遭到了拒绝,自是让她有些吃惊与气恼,“你们看清楚了,我乃真宁公主朱宝珍,决非假冒的。”

    狱卒为难道:“公主殿下,我们当然知道你是谁,可郢王殿下有令,不许任何人探视死囚牢的,,如果我们抗令的话,他会杀了我们的。”

    真宁怒形于色地斥责道:“他会杀了你们,难道我就不会嘛,你们最好赶快给我把门打,否则,就别怪我不讲情了。”

    “公主,我、、、、、、你、、、、、、”那狱卒左右为难之下,扑通一声,便跪倒在真宁面前,举起自己的佩刀便送了过去。

    “你这是干什么?”真宁猛见他如此举动,自是诧异吃惊。

    “公主,放您进了死囚牢,我是死,不放您进入,我还是死,即然两则我无从选择,那就请你成全我,唯有如此,传出去也会好听的。”狱卒哭诉道:

    真宁恼的恨不得拿起钢刀一刀就捅了他,火气冲天地怒骂道:“你下三烂的东西,当我不敢杀你呀?”

    狱卒道:“公主,正因为您有这个权力,小人才不得不这样的。”

    真宁眼见其横竖不让进,自知杀了也无用,刹时,转口询问道:“好、好、好,你有种,我不跟你一般见识,我来问你,今天郢王朱友珪往这死囚牢里关人了嘛?”

    狱卒急忙回答道:“关了,刚关还没多久呐。”

    真宁追问道:“关了几个,他们是男是女?”

    狱卒急忙如实回答道:“两个,一男一女,并让我们好好招待,至于其他的包括他们名字什么的,他都没有讲。”

    真宁问道:“那另外他还交待你们别的什么了事?”

    狱卒老老实实地回答道:“就除让我们严加看护,不许任何人探视外,别的没什么事了,此外,你要探监的话,郢王殿下派了一个名叫王同的人,专门在此管理探监之事,明天你来找他,对他说说看,就可以的。”

    “谢谢,明天在来的话,我不找他的。”

    却说真宁从问询中百分百确定福居、玉凤二人就关押在这死囚牢里后,提起的心顿时便放了下去,眼见天已经暗了下来,牢狱已开始点灯,自己在怄下去,这狱卒也不会让进死囚牢查看的,刹时,决定明天找朱友珪在说后,也不在与狱卒过多纠缠,起身便回府另想别法去了。

    话说朱友珪捉拿住了福居,心头自是高兴,为了扩大战果,本想借机一鼓作气,一举撬开福居的嘴巴,查出其幕后主谋者,但万没有想到福居会死什么都不讲,气得自是头疼,愁眉不展。但却并不甘心。且说这日,朱友珪正准备动身前往监狱,在次提审福居时,忽闻真宁公主求见,自是吃了一惊,因为自己所能抓住福居,这一切可说全靠真宁的帮忙,不然,别说现在审问了,恐怕自己命都没有了,面对着她的到来,心中虽然弄不明白她所来何事,但还是不动声色地迎接了出去。且一见面便叫苦不迭、不痛不痒地讽刺挖苦道:“稀客、稀客呀,真宁妹妹,咱们来洛阳好几年了,今天你可是第一次上我府,真是古来少有啊。”

    真宁不卑不亢回道:“友珪哥,不是我不来,而是你这王府太势利,从来没有向我发出邀请过,远的不说了,近的你想想,何时想起过我呀,你还好意思说呐。”

    朱友珪不好意思道:“是嘛,真宁妹妹,如此说都怪我了,对不起,失礼啊,那今日是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真宁直截了当地开口问道:“我无事不登三宝殿,听说你抓住了福居,这消息是真的嘛?”

    朱友珪犹豫了一下,但还是直言道:“这,当然是真的,怎么啦?”

    真宁直言不讳问道:“那你能让我见他一面嘛?”

    “这个,”朱友珪就知她必有事而来,但却没想到她会提出这个问题,禁不住诧异地问道:“那你见他,有什么事啊?”

    真宁坦率道:“这个,也没什么事,就是想问问他上次为什么逃走?”

    “是嘛,”朱友珪怀疑地问道:“那没别的什么意思?”

    真宁朱宝珍面对着刺耳的问话,心中不舒服地直截了当回答道:“有,那就是我放了他们,你同意嘛?”

    朱友珪眼见真宁有些生气,急忙自我圆场道:“我当然不同意啦,不过,你要看他们的话,这个当然可以,眼下我正要去审问他们呐,要不咱们一起去如何”

    “行啊,那咱们还愣着干啥,走吧。”

    二人说着便带着各自的随从抬腿往死囚牢而去。

    监狱的那些狱卒一见朱友珪而来,急忙便打死囚牢大门,带他们出入后。随即便将关押福居的那间牢门打了开去。

    话说关押在死囚牢的福居正在思索着借用什么方法逃出牢房,猛然看到真宁与朱友珪一起而来时,心头自是有种说不出的酸楚,木然道:“公主,你来啦?”

    真宁面对着其脚镣手铐齐全,体无完肤的模样,心中自也无限的酸楚,“听说你们被抓,我特来看看,你受苦了。”

    “福居,告诉你,今天你最好老老实实招出一切,倒还罢了,否则,没你好果子吃的。”朱友珪磨拳擦掌、挽袖卷衣、一副穷凶极恶的模样也。

    福居冷冰冰道:“朱友珪,你别做梦了,有本事你尽管使,你福爷就是死,也不会告诉你的。”

    朱友珪恶狠狠地怒吼道:“福居,你不要以为我不敢杀你,你就可以给我对抗,告诉你,惹火了我,别说我老子了,就是天王老子,我也敢杀的。”

    真宁打断道:“友珪哥,你在这里问吧,我到女牢看一下。”

    “行,冯廷谔,你带公主看一下去。”朱友珪安排了一下,随即便可恶狠狠审问起福居,动用起刑具来。

    真宁公主离开男牢,很快便到了女牢那里,冯廷谔急忙便让女狱卒打开了牢门。那张玉凤正在牢中感叹自己命运多舛,当看到牢门打开后,真宁进来时,自是惊喜,急忙起身便迎了上去,伸手便抓住了真宁伸来双手,激动得一时不知说啥好了,眼泪更是如雨水般“啪啦,啪啦,啪啦”地往下流也。真宁自也是非常激动,哽咽着问道:“玉凤姐,他们没有为难、折磨你吧?”

    张玉凤哽咽道:“没有,真宁妹妹。”

    “没有就好,我就怕他们折磨你呀。”

    “真宁妹妹,虽然没有,但住在这里比折磨都让人难受的。”

    “玉凤姐,我知道的,你先忍几天,你放心我一定想办法救你们出去的,我先走了。”真宁刹时也不向朱友珪告别,便离开监狱回府想法营救福居二人去了。

    花开两朵,但表一枝,在此不说朱友珪怒审福居一事,但说真宁回到府后,立刻便与杨兴商议起如何营救福居二人一事来,一番商议除趁黑夜劫狱外,别无他法后,杨兴立刻便通知了洪大鸣去。

    洪大鸣听说后,随即安排人手、准备了一下,是夜,便发动了劫狱行动。然而,情况自是不容人乐观,大牢内外不仅增岗加哨不说,而且对方布置的兵力也比自己的多时,商议好的计划根本无法实施,即便得手也走不掉时,为了安全,随即便取消了行动,从长计义去。

    光阴似箭,岁月如梭,眨眼间一个多月便过去了,当杨兴他们看到监狱的防守始终保持足够兵力时,自是让他们着急,正当他们无招无式无有办法再次劫监营救之时,一个说好不好,说坏不坏的消息传了出来,那就是出兵北巡的朱温回到洛阳城了,洪大鸣面对着这种情况,自不知朱温这次的突然而回,是不是因为福居也?一时间,更不知怎么办才好了,不得不从长计议去。

    欲知福居生死如何,且看下回《宫廷政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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