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也说爱情-《争雄乱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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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子,你别奉承了,我没你说的那么美丽的。”柴玉枝激动中不由自主便对其产生了一种莫名其妙的久别重逢的亲近感来,眼见其紧紧的跟随而来,嘴上虽然不认同,但心里却自是窃喜连连,拉扯着侄儿的小手,快步向自己的家门口走去。

    郭威为了表白自己的真诚,边走边解释道:“美女,你真的很美丽、很漂亮的,我这人是从不会奉承人的。”

    “是嘛,那谢谢郭公子的夸赞了,我到家了。”走到自家门的柴玉枝说着,伸手便推开了了自家院门,回头微笑了一下,转身关上大门,便没了影踪了。

    郭雀儿面对着她那回头一笑,顿时便向丢了魂似的,心驰神往,魂不守舍地浮想联翩,想入非非来,如此美妙绝伦的女子,如能娶之为妻,也不枉为人一世也。

    在说柴志成等几个人一阵合计好,确定在谁家喝酒后,立刻便起身行动去,那柴志成当发现郭威不在村口时,着令其他人先行回去准备后,自己随机便进庄寻找去,当他一眼便看到郭威正在大街中间一家大门口前发愣时,自是诧异,随机停下脚步便叫喊了过去“郭哥,你愣在这里干什么,咱们喝酒地方在这个方向的,快过来呀。”

    郭威正站在柴玉枝家的大门前出神遐想,猛闻喊叫,他这才把魂从漫天乌云中拉了回来,当他回身看到乃柴志成在叫自己时,他连忙叫喊着“志成兄弟,你少等片刻,我有事问一下,”便快步走了过去。

    那柴志成正准备起步,闻言,连忙便停下了身子,等待起郭威到来。

    郭威快走了两走,赶上柴志成那里后,随着便边走边向其询问起柴玉枝的情况去,“嗳,志成兄弟,你不就是这柴家庄的人嘛?”

    柴志成闻言,自是诧异,禁不住问道:“是啊,怎么啦?”

    郭威问道:“没什么,那你对你们村子人,一定都很熟悉吧?”

    柴志成坦言道:“这怎么说,还行吧,虽说不是全部都知道,但大部分还是认识的,有什么事嘛?”

    郭威直言不讳言道:“我也没有什么太大的事,就是想问一下,刚才那姑娘她叫什么名子,家都有什么人,情况如何呀?”

    柴志成明白后,不当回事道:“你问她呀?姓柴名玉枝,其父柴翁,其哥柴守礼,其嫂子得病已经不在,还有一个侄儿,其家共四口人,其家说来原先在我们庄也是响当当,但由于其父柴翁及其哥柴守礼二人不善经营,至使家道中落,现在一日不如一日了,不然,她怎么可能亲自下地挖菜呐。”

    郭威进一步往下追问道:“原来如此,那她可否成家呀?”

    柴志成想了一下,不慌不忙道:“这个据我所知,暂时还没有,至于她定没定下来,这个我就不晓得了,怎么郭哥,你看上她了?”

    郭威有心无意道:“那里,随便问问,在说即便我看上她,又能怎样,我一无所有,要什么没什么,即便去提亲说媒,她也不会同意的。”

    柴志成宽诚的劝说道:“郭哥,一无所有怕什么,你没看到有些人朝为田舍郞,暮登天子堂嘛,在这个乱世中将相本无种,男儿当自强,凭你这一身的本事,只有有志投军,这天下早晚还不都是你的呐,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你只要大胆追求吧,定会精诚所至,金石为开的。”

    “如此说谢谢柴兄弟的鼓励了,这事容我想想在说吧,”郭威查清问明了柴玉枝家的情况后,已经上心的他心里不由自主便暗暗谋划起追求柴玉枝之事来。

    二人很快便到了地方,与众人一阵喧闹说笑后,随机便大碗喝酒,大口吃肉来。

    且说郭威决心追求柴玉枝,娶其为妻后,自是无心在行喝酒,胡闹了一阵子,便悻悻离开了柴家庄,且一到家中,立刻便计划起如何提亲说媒这事来,然而当他思来想去根据自己的情况,根本无法用提亲说媒这个方法成功时,一个毛遂自荐的想法,顿时便在脑海里闪现出来,一阵沉思默想,决定先行打动柴玉枝,然后,在行毛遂自荐向柴玉枝求婚后,随机便天天往柴家庄柴玉枝的家门那里踅转去。

    一连几日,郭威自是天天踅转在柴玉枝家房前屋后也,眼见那柴玉枝虽然也时不时跟随着其父柴翁、其哥柴守礼经常出门往地里去,但由于二人皆在旁边。郭威心里虽然如同烈火烧烤一样,但他也不敢贸然靠近、向其表白自己的爱慕之情也,自是让他有些心焦,但他并仍不死心,仍旧天天踅转也。

    功夫不负有心人,铁杵磨成绣花针。这天,郭威在柴家庄踅转中当看到柴玉枝在菜园地里,连菜也没有挖,便焦急告别其父其哥,领着侄儿柴荣独自先行由地里回家时,他自是欣喜若狂,刹时,按耐不住心中的喜悦立刻便从旁边的小路向村口跑了过去,且一到村口那里,当一看到柴玉枝,立刻便装作偶遇的样子,笑容可掬地搭讪了上去,“漂亮的姑娘,你好啊,想不到能再一次和你相遇,真是我三生有幸也。”

    且说柴玉枝之所以突然要先行回家,并不是有什么事情,而是因为她自从上次见过郭威面后,心中便对其产生了一种说不出的好感,当怀春待嫁的她一连几日,看到郭威在自己周围踅转时,为了查明弄清郭威踅转的真实目的,才特意而为之的。当眼见郭威急冲冲上来执情的搭讪时,故作诧异地问道:“是你呀,你哪里人呀,也不干活,天天到这里踅转什么啊?”

    郭威耳闻她早就注意自己了,心头自是喜悦,刹时,便笑逐颜开,一边赞美一边直言不讳道:“美女,鄙人郭威,北面郭园村人,说实在的我天天在此踅转,不为别事,主要是上次见到你后,我回到家中,每每想起你增一分太高,减一分太矮,施朱太赤,施粉太白,闭月羞花,沉鱼落雁的美丽,我就魂牵梦萦、坐卧不宁、吃喝不香,为了能与你相识,成为有缘人,故才天天踅转于此了。”

    未婚待嫁的柴玉枝明白其心意后,早已怀春的她面对这突如其来爱情,心中刹时便又如一块巨石投进了古井中似的,顿时便激起了一层层波澜来。她虽然还没有合适的人家,将婚定下,但女儿家的羞怯又让她不敢立刻便说出自己的想法,臊红着脸的,不好意思地边走边谦虚说道:“郭公子,你可真会说笑了,我没你说的那么美丽、漂亮的,也更没有你想像的那样好的,我就一个未婚待嫁的女人,很平常,也很普通的,你太高看我了。”

    郭威好不容易得到这一个千载难逢的表白机会,自不肯轻易地失去,紧紧与其并排向前走着,自语无伦次、言不由衷地连声赞美表白道:“美女,我这人不会说谎的,你确实真的很美丽,很漂亮的,我只是不知如何比喻赞美而已、、、、、、”

    害羞的柴玉枝心里虽然有千言万语,但也不知话该从何说起,面对着郭威不住口的表白,虽然脸上的笑容一直没有停下来,但却自是一言不发,牵扯着侄儿快步急走着,很快便到了自家大门口,在她推门便走进院去,回身关门的一刹那间,她抬头对郭威再次微笑了一下,这才不慌不忙把院门关闭了去。

    郭威面对其已到家之情况,愣站在街中,看着她那回眸一笑,细想着她已注意自己之情况,顿时浮想连遍、魂不附体,直到那‘哐当’一响的关门声,他才回神来,面对着已经紧闭的柴玉枝家大门,愣愣地站在街中,自是愁肠若失,魂不守舍也,无可奈何之下也只得悻悻地回家去了。

    花开两朵,但表一枝,不说柴玉枝在家中如何向自己的父兄二人打听郭威之情况,但说郭威回到家后,自是寝食不安、辗转难眠也,面对着柴玉枝已经关注自己之情况,深知如果寻找媒人说媒介绍的话,自己不仅付不起媒人钱财,而且凭借自己一无所有之情况,这个婚事也不会成功的。左思右想了一天,决定自力更生、寻找时机进入柴家,毛遂自荐向其表白求婚后,无所事事的他自也不管何日才能成功,随机便又往柴家庄踅转去了。

    日升月落,昼夜轮换,眨眼五、六天便过去了。郭威在踅转中虽然多次看到过柴玉枝,但自是在无第二次那样交谈表白的机会了,正当他愁眉苦脸,无招无式之时,这一日辰时时分,他正在柴家庄周围踅转着,当观看到柴玉枝其父柴翁与其兄柴守礼二人皆下地干活,而留下柴玉枝一个没有出门时,郭威自是欣喜若狂,早已准备好的他,自不会放过这绝好的表白求婚之机会,刹时,抬步便快速向柴玉枝家走去,且一到其大门前,便毫不迟缓地上前敲响了柴玉枝家的大门来。

    那柴玉枝正在家里一边照看侄儿柴荣,一边清洗着衣服,当猛然听到敲门声,自还当邻居有事前来呐,连忙放下手中的活儿,说了句“来了,不要慌,”拿了条毛巾,胡乱擦洗了一下手,便急忙开院门去了。

    郭威耳闻着门闩的拉掉,不等柴玉枝打开院门,伸手便推开其中一扇大门,便大踏步、毫不胆怯地走了进去。

    柴玉枝早就注意到郭威在自己家周围踅转了,但自万万没有想到郭威会亲自****来,一时间,自是奇怪连连,伸手连忙关上院门后,自是诧异地问道:“是你呀,你到我家有什么事啊?”

    郭威面对着柴玉枝的诧异,急忙说明道:“美丽的玉枝姑娘,你不用惊讶,也不用奇怪的,我今天来,一不偷盗,二不抢劫,三不绑票,而是因为你的美丽漂亮吸收了我,我虽然是郭园村人,今年虽然已经一十有八,但我已经上无父母,下无兄弟姐妹,独自一人了,在无人管、无人问的情况下,我别无他法,故才出此下策,特意来向你示爱求婚的,只希望你要答应我。”

    “什么?”柴玉枝自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连日来,她虽然对郭威怀有好感,但面对着这突如其来的示爱求婚,没有思想准备的她自还是惊讶得张大了嘴巴,一时间,不知如何才好了。

    郭威进一步表白道:“美丽漂亮的玉枝姑娘,对于我的一切,你也许已经听说了,虽然我现在名不见经传,无钱无势、无外援,一无所有,但请相信我,只要你同意嫁给我,我保证一辈子生死相随、不离不弃的,而且还一定让你过幸福如意的生活,决不会让你受半点气的。”

    柴玉枝面对着这晴天霹雳般的表白,心头自仿佛一块大石投了进去,顿时便激起了千层巨浪,自是搅得她心潮澎湃,春心骚动也,对于郭威这个人,她早已从哥哥柴守礼那里了解到一切,又经过那两次的真情表露,心中早已对其产生了爱慕之情,只是羞于女儿家,一直没有表现说出来,现在忽然从天而降,自是有点收受不住,自是有点不敢相信,满腹狐疑着问道:“郭公子,你真的喜欢,爱我嘛?”

    桀骜不驯的郭威立刻指天为盟道:“玉枝姑娘,这当然是真的啦,我可以对天发誓,我郭威如果口是心非,言而无信的话,让我天打雷轰,不得好死的。”

    老大不小的柴玉枝早就对自己的婚事,在无事之时,考虑过多次,但因家道中落,至使低不成、高不就一拖再拖,自从与郭威第一次见面之时,便对其已经产生好感,也曾经向自己的哥哥柴守礼打听问询郭威的情况,可说已经知晓根底,心早以所属,只是一个姑娘家无法表达而已,现在猛然面对着郭威的真情表白,自知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天,但面对着机不可失,失不在来之机会,深知婚姻之事得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刹时,果断道:“郭公子,你没必要发那么重的毒誓的,我可以答应你的求婚的,不过,这事必须征得我的父亲及哥哥他们两人同意才行的。”

    郭威闻听柴玉枝已经同意自己的求婚,自是高兴,刹时,立刻便追问道:“如此,那我怎样做,才能求得他们两人的同意呐?”

    柴玉枝沉思了片刻,道:“这个,容我和父亲他们先通通话,讲明我意思,看他们如何再说,行不?你放心,即然我答应了你的求婚,我一定会说服他们的。”

    郭威答应道:“好吧,那我明天过来听消息。”

    “行,”柴玉枝说着送走郭威,关上院门,三下五去二,洗完衣服,晾晒好后,随机便一边准备午饭,一边计划起父兄回来吃饭时,如何向他们谈说自己的婚事来。

    时光如飞,转瞬即逝,眨眼间,柴翁与柴守礼二人便回转吃午饭来。

    柴玉枝将做好的饭菜,盛进碗里,端上桌子,看二人吃起后,这才不慌不忙开口问道:“父亲,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你看我也老大不小了,我的婚姻之事,你们怎么打算的呀?”

    柴翁面对着已到嫁娶年龄的女儿,深知女大不中留,留来留去是怨愁,停下手里的筷子,无可奈何道:“女儿,对于你的婚事,我和你哥也都很焦急的,可我们找了好几个媒婆,他们所介绍之人,不是高不成,就是低不就的,一直没有个门当户对的合适的人家,无奈下,我们只得一等再等,而并不是找。”

    柴玉枝忧郁道:“父亲,可这样高不成,低不就的,等拖着,这也不是个办法呀,要知我的年龄,它可是不等人的。”

    柴翁闷闷不乐道:“女儿,我也知道终拖等下去,这不是个办法,可一时间又找不到门当户对、合适的人家,你说怎么办啊?”

    柴玉枝直言明告道:“父亲,我相中了一个人,他叫郭威,你们看行不行啊?”

    柴翁猛闻后,自是吃了一惊,诧异地问道:“什么,郭威,那个郭威呀?”

    柴守礼抢言道:“父亲大人,这世上还有几个郭威,不就天天在咱们庄上踅转的那个郭威嘛,妹妹我说的不错吧。”

    柴玉枝直言不讳道:“不错,就是他,前几天我不是曾经向你询问过他的各种情况,你不都给我讲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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