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也说爱情-《争雄乱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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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柴翁明白后,立时便反对道:“女儿,原来你说的是郭园村的那个郭威呀,不行、不行、不行,决对不行的,虽然咱家现在不行了,但他家现在还不如咱家的,他一个街皮混混,家中不仅要啥没啥,而且还吃喝赌钱,啥都不干,你跟了他,只有受罪的份,没有享福的机会的。”

    柴玉枝心里自是看好郭威,面对着父亲的反对,理直气壮地辩解道:“父亲,你不要看他现在穷困潦倒,一无所有,但他气度不凡,有积极向上之心,要知风水轮流转,山水有相逢,只要他努力奋斗,生活自然就会时来运转的。”

    柴翁直来直去极力反对道:“什么风水轮流转,山水有相逢,爹吃过的盐比你喝的水都多,经历过的事情已经太多了,他天天不务正业,胡吃海喝,瞎逛耍钱,据我来看,他根本就没有那个命的,也没有那个运的,创造不出来什么幸福的,女儿,我不同意你嫁给他的。”

    柴玉枝果断道:“爹爹,女儿我已经不是三岁两生的小孩子了,不仅分得清好与坏,而且也判断出是非曲直的,在说您女儿我又不是傻子,决不会拿一时的冲动,用我一生的幸福去当赌注的。”

    柴翁拼命劝阻道:“女儿,话我已经说得那么明白了,你怎么不明白我意思呐,我告诉你,即便你说个天花乱坠,我也坚决不会同意你嫁给郭威的。”

    “即然这样,爹爹,那我也明言告诉你,除了郭威,别的任何人我都不会嫁给他们的,”柴玉枝耳闻父亲已将话说死,连个商量的余地都没留下时,自是生气,刹时,丢下刚盛好,还没有吃一口饭碗,赌气转身便回自己的卧室去。

    柴翁望着赌气而走女儿,气得自是浑身直哆嗦,刹时,放下饭碗起身便也追赶着劝说了过去,“你这孩子,什么都不懂,怎知我们的良苦用心啊,他一个穷光蛋要啥没啥,还不务正业,你跟了他,只会吃苦受罪的,我是你亲爹,是不会害你的。”

    “父亲,你不用在劝说了,即便吃苦受罪也是我自己的事,我也不会怪你们的。”柴玉枝进得房间,拍的一下便关上了房门,插上门闩去。

    柴翁被挡在门外后,气得自是有火无处出,厉声道:“你这孩子,开门出来吃饭,有什么事,吃了饭怎么说都好说的。”

    柴玉枝坚决道:“爹爹,话你都已经说死,饭我还吃着有意思,除非你同意了我要求,否则,这饭我是永远都不会在吃了。”

    柴翁眼见女儿以绝食抗争,自是生气,刹时,站在门外大声怒吼道:“你这孩子是怎么回事,吃了什么迷糊药啊,放着光明大道不走,怎么非不要往火坑里跳啊?”

    柴玉枝隔着门断然大声回拒道:“爹爹,你什么话都不要说,也不要在劝了,即便是前面是刀山火海,万丈深涯,女儿就是死,也要沿着我认定的路子走下去的。”

    柴翁眼见女儿至死都不回头,刹时,也不在劝说,唉声叹气着转身便回去,与儿子柴守礼商量对策来。“儿子,你看这事咱们怎么办啊?”

    柴守礼面对着这一切,一直愣愣着不知说什么好,当猛然听到父亲的问话时,犹豫沉思了片刻,谦恭劝说道:“父亲,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说实在话,在当今这个社会,搁我妹妹这个年龄,她早嫁人了,至使她现在都老大不小了,还没有人家,这不怪她,都怪咱们呀,假如要不是咱们显这家不行,那家不中,高不成,低不就地来回阻挠的话,我妹妹她早就嫁出去了,决不会发生眼见这回事的。父亲,眼下即然我妹妹她已心仪所属,非郭威不嫁,这事如果咱们不同意,她不吃不喝就这样闹下去的话,万一传出,会对咱们家的名声不好的,我的意思呐,不如咱们顺水推舟,先对郭威这个人作一番调查,如果合适的话,咱们就给她定下,父亲,你看如何?”

    柴翁不甘心言道:“儿子,你说的虽然在理,可那郭威一穷二白,一无所有,如果让你妹妹嫁给他,那不是把你妹妹往火灾坑里扔嘛?”

    柴守礼无奈道:“父亲,我明白你的意思,可眼下不照我说的那样办,她不吃不喝的闹下去,咱们一时间又没有合适的人选,你说怎么办呀?”

    柴翁虽然气得不得了,但面对着女儿不吃不喝之架势,自是无招无式也,无可奈何之下,也只得遵从儿子之主意,任有儿子处理去。

    柴守礼征得父亲同意后,随机便劝说妹妹去了,当他一番询问,查清问明郭威向其求婚的前因后果后,为了妹妹的终身幸福,随着便前往郭园村打听郭威的情况去。

    柴守礼到达郭园村后,寻找到自己的熟人,一番打听,查清问明了郭威一切情况后,随机便回村向父亲报告去。

    父子二人针对郭威的情况一番合计,决定成全柴玉枝的婚事后,柴守礼随机便劝说妹妹吃饭去了,一夜无话。

    但说次日,忐忑了一夜的郭威为了弄清柴氏父子答没答应自己的婚事,吃罢早饭,便风驰电掣般、一阵风似的往柴家庄,寻找柴玉枝打探情况来了。

    那柴守礼已经从妹妹那里得知郭威今天要来,早已做好了准备,当而耳闻敲门后,随机便从屋子走出打开了院门,当一眼看清郭威时,为了给其一个下马威,立时便当头棒喝道:“你就是郭威嘛?”

    “正是在下,你就是守信大哥吧,今天我特意找你来,是有要事要向你问询的。”郭威面对着问询,不胆不怯,不卑不亢回答着,不等柴守礼礼让请进,便毫不客气地抬腿走进了院去。

    柴守礼眼见郭威面不改色,心不跳,自无任何胆怯之容,心中自不由得佩服也,刹时,关上院门,随机便冷冷地又追问了过去。“郭威,听我妹妹说,昨天,你登门向她示爱求婚了,这事可是真的嘛?”

    郭威眼见其开门见山,直言便点中要害,自也毫不退怯,直言不讳道:“守信大哥,这一点不错的,而且,今天我也正为此事而来的。”

    柴守信眼见其直言不讳,自也不在拐弯抹角,刹时,便直来直去言道:“是嘛,可据我所知,郭威,你家徒四壁,一无所有,假如你娶了我妹妹,你将如何给她幸福,让她过上好日子啊?”

    郭威坚定地保证道:“守信大哥,眼下我虽然是一无所有,要什么没什么,但将相本无种,风水轮流转,凭我的本事,用不了两年,我就能让她过上好日子的。”

    柴翁闻声从房内走了出来,厉声质问道:“郭威,你说得那么光彩,可你地无一亩,房无半间,不仅家徒四壁,一无所有,而且还整日里无所事事,游手好闲,喝酒赌钱,你拿什么给我女儿幸福啊?”

    郭威信心十足道:“伯父,眼下我是一无所有,游手好闲,但只要答应了我们的婚事,我保证过不了两年,就一定会改变眼前面貌,让日子一天好似一天的。”

    柴翁对于郭威信誓旦旦的保证,虽然半信半疑,不认同,但因女儿坚持的原因,自也没有在行批拨、反对下去,而直言道:“郭威,我可以答应你的求婚,但我也告诉你,之所以答应你,并不是因为你空口白话、信誓旦旦的保证,而是因为我女儿她一心一意、死心塌地非要嫁给你,我才答应了你的求婚的,否则,即便你说得天花乱坠,地涌金莲,我也决对不会轻易答应你的。但我也告诉你,我女儿嫁到你家后,如果过得不好、不如意的话,我一定不会轻饶你的。”

    郭威闻言急忙跪拜感激道:“伯父,但请放心,我郭威一言九鼎,决不会辜负玉枝姑娘一片真情的。”

    柴翁转身唤叫柴玉枝道:“女儿,你还有什么话要讲啊?”

    柴玉枝眼见父亲已经同意,自无话可说,刹时,便开门从自己卧室里走了出来,微笑道:“父亲,女儿我没什么要求的,所有的事情您就看着办吧。”

    柴翁眼见女儿已经走出屋门,自是欢喜,刹时,便开言道:“好,即然你们双方都同意,没什么意见,那我也就不在说什么了,这事就这么定下来了,择日我便与你们成婚,你们看如何?”

    柴玉枝深知如果还按说媒拉纤那个规矩办的话,凭郭威的眼下情况,是决对做不到的,必须简单处理才行,闻言后自是欢喜,刹时,便连忙答应道:“这个事情,但请爹爹作主,我们二人皆无任何异意的。”

    柴翁闻言已知女儿心事,自不由得感叹女儿真是外人也,这还没有出门便已为人考虑起来,自知已经答应她们,在多说也是无益,一番准备,日子还没有过去几日,便选了个良辰吉日,为二人结婚成家了。

    且说郭威与柴玉枝结婚成家后,二人随机便卿卿我我、你亲我爱的过起了单独的小日子来,郭威为了使两人的日子过得更好,自己不仅不在喝酒赌钱,而且还四处寻活干,然而,由于其一无技术,二无经验,虽然力大,但也不能获得更多报酬,来改变现壮,生活过得自是处处受窘,不尽人意也。

    光阴荏苒,转眼间,便春去夏来,夏尽秋来,又是一个秋风起兮白云飞,草木落兮雁南归的季节了。

    这一日,郭威正当为自己空怀有一身本事而不能养家而无计可施、一愁莫展时,当猛然闻知李继韬召募他投军的文告时,自是欣喜,随机便找妻子柴玉枝商量去。

    柴玉枝也正为郭威空有一身本事,而无有用武之地发愁,猛然闻知后,自也是非常高兴,不仅立刻便答应了下来,而且还为了解除郭威担心家里无人的照顾之忧,随机便催促其送自己到娘家去住,以去除其挂念担心之情况也。

    郭威万没想到妻子柴玉枝竟如此通情达理,善解人意,自是感激万分,更加喜爱自己的妻子来,随着听从妻子之令,对家中物品一番收拾,将妻子送到丈哥柴守礼家暂时安置生活后,自己则随机便告别妻子,孤身一人前往潞州府应募投军去了。

    李继韬校场见之,自是十分欢喜爱惜,随即便留在身边,作为贴身侍卫而用之。

    郭威为了报达其知遇之恩,自是早晚殷勤听候使唤也。

    李继韬看在眼里,喜在心中,并不时地提携抬举与他,自是非常气重和赏识也。

    郭威凭借自身的努力,渐渐便在潞州城里占稳了脚跟。赢得生誉的他,无事闲下来,除偶尔到常乐村看看福居他们外,其余的时间里,自不是练武、就是习文也。

    光阴似箭,岁月如梭,不知不觉、眨眼间,便夏尽秋至,又是一个秋风万里动,日暮黄云高的季节了,便又是一年过去了。面对着眨眼而过的一年,郭威心里自是浮想联翩、感叹万千也。

    且说这一日,闲散无事的郭威在秋高气爽的天气下,与三、五个好友同事在街上闲逛一通后,自觉无聊的他们随机便走进了一个酒楼内,要起酒菜来,且随着酒菜在桌子上的摆满,三、五个人随着便推杯换盏,说笑着喝起闲酒来。

    郭威与他们三、五个,不仅是同事,而且还是义气相投的结拜弟兄,自是没什么外话,数杯水酒下肚后,随着便说闹着吆五喝六、猜宝划拳来,正当他们较量着比划正酣时,当猛见常勇与余得水找来时,郭威心中自是奇怪,连忙起身便迎了出去。“两位兄弟,有什么事吗,你们怎么这个时候来啦?”

    常勇自是激动仍常,一步上前伸手便抓住了郭威的双手,刹时,便哽咽着叙说起事情经过来。这正是说时气炸连肝肺,讲处杀气透骨寒也。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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