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竹篮打水-《争雄乱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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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明堂直言不讳道:“徐观主,许大人意思就是,让我告诉你们,今晚他要劫狱,要你们协助他,万一劫狱失败的话,就一不作,二不休,冲进节度府杀死张从宾。”

    徐转运道:“原来许大人要玩大的呀,那太好了,说心里话,他早就该这样了,刘管家,你请先回去吧,我们收拾准备一下,随后就到,告诉许大人,我们决不会误事的,还如从前一样,会还在距许府不远的,刘家破宅里聚齐,等候许大人命令的。”

    刘明堂道:“好,那徐观主,咱们就此说定了,我可回去了。”

    徐转运道:“行,我还要准备,不送你了。”

    “没事,你忙你的,我走了。”刘明堂说着便离开三清观,借着暮色回城去了。

    徐转运看其离去,随机便向刘也、李勇等下达了进城命令来。

    刘也,李勇等人自不怠慢,随机便各自回到住处,叫喊上自己的手下,带上各自的兵器,一行三十多人,便离开三清观,趁着暮色,三三两两分头进城去。

    话说焦躁的许审环正如热锅上蚂蚁似的,忐忑不安地在家等待着,当见刘明堂兴高彩烈而回时,焦躁不安的他顿时才好了许多,随机上前三言两语问明了情况后,这才将心放进肚里,示意刘明堂先到后院吃饭后,自己随机便策划起劫狱杀害罗新尧的行动方案来。

    话说徐转运带领着众手下趁着夜色降临前,入得城在刘家破宅聚齐后,随机便到许府,听许审环安排去。

    许审环看其来到,自然高兴,随机便全盘说出自己的大胆计划来。

    徐转运听闻后,又对一地方做了些提醒补充后,两人随机便准备起来。

    时间,瞬间即逝,天,眨眼间,便暗了下来,整个灵武便进入黑暗中去了。

    且说许审环当耳闻谯楼上钟声已进入到一更天时,又闻知张从宾等人虽然已经五迷三道,但仍然还在酒楼大吃大喝时,立时便下达了劫狱之命令,毫不犹豫地亲自带领着徐转运他们,以及家丁,共四、五十人,趁着街道上夜黑人少之机会,分成四队快速向府衙的牢房走去。

    牢狱,黑漆漆的大门已经关闭,除了两盏气死风灯在大门上面,在冷风左右摆动外,一切显得自是死气沉沉,没有任何动静。

    许审环一马当先飞步到达牢房大门后,先指挥手下分头看守好各处的一切后,对牢狱情况已经熟知的他,这才不慌不忙,上前叫门去。

    那当值带班的守门狱卒姓李名铁,三十多岁,长着一副瓜子脸,身材自是精瘦精瘦的,正站在住室的房门口,和房内的几个同伴无事说着闲话,猛闻叫门声,自觉诧异,连忙起身拿了个灯笼便往大门那里看去,当他打开观察孔,一眼看到乃节度副使许审环,后跟着十多人时,自觉诧异奇怪,禁不住便问了过去,“是您呀,许大人,已是一更多天了,您此时到此,有何要事呀?”

    许审环镇定自若道:“今晚值班是你呀,李铁,我受张大人之托,今天要夜审罗新尧,请把门打开。”

    李铁闻言,心中自有些不解,随机便反问了过去,“是这事呀,许大人,我们没有接到他的通知啊?”

    许审环道:“李铁,这个,我也是在酒楼喝酒时,张大人才告诉我的,要知官大一级压死人,虽然天晚,我也不得来呀,不然,我就明天来了。”

    “是这么一回事呀,许大人,您少候,我去去就来。”那李尊说着转身回屋去,不大会儿,拿了钥匙,转身回来便将牢门打了开来。

    许审环带人进得牢狱门后,随机便问去,“李铁,那罗新尧他关在那个房间啊?”

    李铁直来直去道:“他呀,就关在最里面的那个死囚牢里。”

    许审环道:“是嘛,那麻烦你把他带过来,我借你们刑讯室问一下,如何?”

    李铁道:“许大人,您是谁呀,没问题的,我这就给您提押去。小然,小东,许大人,今晚要提审罗新尧,你们两个跟我过去,把他带过来。”

    “好的,李哥,”随着一声应答,两个年轻的狱卒欢快地便从房内走出,跟随着李铁的后面,便传押罗新尧去。

    许审环自是不放心,随机便让周兴、张三、李四也跟了过去。并为防其他狱卒趁机出走,随机便让刘也等人控制住了牢房内的所有狱卒,不许他们来回走动。

    李铁等人去时不大,便将浑身上下,即没有绳捆,也没有索绑的罗新尧押了过来。

    话说罗新尧进得刑室,当一眼看到主审官乃许审环时,自是大惊失色,魂飞魄散,立刻‘扑通’一声便爬跪在地,磕头如捣蒜似的,连连续求饶解释起来,“许大人,不,许爷,我没有出卖你们,这一切皆误会,是他们欺蒙诈骗的,我决没有出卖之意的。”

    许审环怒声斥责道:“罗新尧,你没出卖我们,那你说出饷银是什么意思?”

    罗新尧委屈地辩解道:“许大人,这都是你家教头杨凤鸣欺骗与我,说什么你已被抓,等等一切,并多次恐吓,我、我无奈招认出饷银的,至于其他的,我可是什么都没说的,你要相信我,救我出去呀?”

    许审环万万没有想到杨凤鸣竟然也参与了进来,心中自是气得咬牙切齿,恨之入骨也,禁不住脱口道:“好个杨凤鸣,竟然暗地里和我作对,看我不杀他了。罗新尧啊,罗新尧,他一个教头,你也竟然相信他的话,真是个无用之人啊。”

    罗新尧道:“许大人,我本不相信的,可他们打我,我受不了那个罪,才说出的。”

    许审环怒声道:“是嘛,如此这样说的话,罗新尧,如果他们再打你,那你受不了罪,就会出卖我们了。”

    罗新尧急忙辩护道:“许大人,不会的,我决对不会的。”

    “许大人,你和他罗嗦什么,干掉不就得了。”徐转运见之,自是生气,说着一步,挥动手中钢刀,手起刀落,便结果罗新尧的性命。

    那狱卒李铁正为许审环与罗新尧两人,交谈的内容而困惑不解,猛然见其手下挥刀杀死罗新尧后,自然大惊,自不敢开口斥问,刹时,也不吭声,急忙便偷偷往外走去。且刚到门口,一把闪着寒光的钢刀,便逼向了他,吓得他一步步便向后退去,当看到许审环起身正在离开时,急忙扑通一声便跪在地上,哭求了过去。“许爷,请您刀下留我一命,我没不会说出一切的,而且,下辈子我定会结草衔环相报的。”

    “李铁呀、李铁,我很想放你一条生路的,但前车之鉴,已使我不能再相信任何人,你还是永远不开口的好。”许审环说着,挥手便下达了处杀众狱卒之命令去。

    徐转运得令后,随机指挥众手下,便将牢房内的十多个狱卒尽行杀死,而后,经过一番处理,为了毁灭现场,立刻便按照许审环的命令,放起火来。

    许审环看火着起后,急忙便撤离了牢房,而后,趁着无人知晓,叫开城门,亲送徐转运他们离开了灵武城后,这才不慌不忙回家去。小人之心的他到家后,为防张从宾狗急跳墙前来抓捕自己,随机便调来自己的亲军卫队,保护起自己的家来。

    回过头话说张从宾他们一个个直喝得五迷三道、晕头转向,才余兴未尽地起席离开,当回走的路上,猛见一团冲天的火光由府衙那里冒出时,自是大惊失色,酒立时便醒了过来,叫喊着急忙便快步赶了回去,当老远便看到府衙西南角的牢狱内失火时,自感诧异奇怪,且一到跟前,当看到在家护卫后院的吕正春带人正指挥着救火时,自是诧异不解,禁不住便问了过去,“正春,这是怎么回事呀?”

    吕正春急忙解释道:“张大人,这我也不知怎么回事,只是在后院看到火光后,我便带人赶了过来。”

    张从宾急忙道:“是嘛,如此你们回去吧,这里不用你们救火的。”

    “好的,”吕正春答应,自不停留,随机带人便撤回后院护卫去。

    张从宾随机指挥道:“青山,你速速带领众人救火去。”

    “好的,大人,”彭青山回声答应着,随机便指挥众人找盆拎桶,爬房上屋救起火来,然而,由于火势太大太猛,一盆、两桶泼撒上去,自无济于事也。不仅于事无补不说,反而还象浇油似的,使火势更猛更恶了。

    张从宾一番观察,眼见火猛风大,已经救灭不下去了,为防火势四外烧燃,刹时,也不在救灭,随机便让彭青山转换救火方式,阻止火势的四外扩燃去。

    彭青山闻令后,不敢迟缓,立刻便指挥众人不惧烈火燎烤,拼命往火头的前面的房屋上面,喷水洒淋,阻止火势再往别的房屋烧燃去。

    火,熊熊燃烧的大火,四面遭到阻止后,顿时便停止了前往的脚步,停留在原地燃烧起来,然而,虽然没有再往前发展,但所烧之地方,也足足着烧了两个多时辰,直到四更天,才弹尽粮绝、烧尽慢慢熄灭了下来。

    张从宾眼见大火慢慢熄灭时,一直悬着的心,顿时便放了下来,为了调查失火原因,随机便传唤当值的狱卒来,“李铁他们呐,李静,你把他们都叫过来,我要看看他们是怎么值班的,竟然让燃起这么一场大火,查明原因,我一定严惩不待的。”

    不大功夫,李静便上前回答道:“老爷,今晚值班的所有狱卒皆不在现场。”

    “什么,都不在现场?“张从宾闻言,自禁不住吃了一惊,诧异不解道:“是不是他们皆知这场大火,是罪不恕,皆畏罪潜逃呀,李静,你带上两人,先到李铁家看一下,如果他在家的话,就把他抓回来。”

    “好的,”李静答应着,带上两名捕快便直奔李铁家而去。

    张从宾转身随机便又吩咐道:“青山,你带两个人检查一下牢房,看里面有没有趁乱逃走的犯人,如果有的话,速速派人抓回来,决不能让他们逃出为祸生乱的。”

    “好的,”彭青山答应着,随机便叫上两个人,快步进入到牢狱内,分头仔细地挨门逐户检查每个上面的门锁去。

    且说彭青山三人不到半小时,便检查完了所有的房门,当看到最里面那间房门大开,但里面空无一人时,自是大惊,急忙便向张从宾报告去。

    话说张从宾、福居他们看大火将要熄灭,焦急的他们眼见天色将亮,随机便指挥手下进入到火场跟前,扑打起残火来。猛然听到报告后,福居自禁不住大吃了一惊,停下手脚,便追问了过去,“青山,你说什么,最里面那间狱门大开,里面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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